黑雾中睁开白茫茫的眼睛，似有无限愤怒，仿佛有声直接穿透灵魂而来。
“一万年了，你这不死不灭的存在，为什么还不死。”
“我们百族的血不会白流，无数死在你手中的冤魂正等着你，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话音一落，黑袍身影仿佛得到了彻底的解放，化为烟雾逃了。
镜头前，直播间的众人只看见世界化为鬼域般的世界，然后看见一团黑雾升起，然后什么都没有察觉。
他们看着正在镜头前发愣的楚望仙，不明就里。
“这是怎么回事？”
楚望仙心潮翻腾，这黑雾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好像了解他的身份。
他低头再看一眼，在放置九鼎之下，竟然还有一块莹白的玉蝶飞起，径直落入了他的手中。
“这又是什么？”
楚望仙拾起一看，眼睛骤缩，玉蝶里面竟然是圣人老子所留之言。
目光一行行的看下去，许久之后，镜头前的楚望仙单手捂着脸庞，耸动着肩膀，表情难受。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棋局的冰山一角，竟然以这样的形式终于露出，而且答案是这样。
仅仅这冰山一角，就显露出这棋局的可怕之处。
我以众生为棋子，众生以我为棋子。
我以圣人为棋子，圣人以我为棋子。
前世，两千五百年前，我布下了一枚棋子，这枚棋子叫老子。
今世，两千五百年后，圣人以我为棋子，这就是报应吗？
楚望仙再看再问。
怎么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他握着玉蝶的手在颤抖，这里面的内容太过骇人，灵山十巫，伏羲浮出水面，就算他穷尽一切的推演，所看见的也只是编织出来的一张张庞大的大网。
楚望仙自小所了解的神话体系，不仅仅是扭曲了，而是完全崩塌了。
有句话叫做不破不立，就是形容他此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