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听到这里，双眼不由一亮。
事实上早在得到血煞宗那边传递过来的消息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即便在摧枯拉巧，都蛮也败得太过凄惨了一些，几乎可说是被杨小开随手秒杀。
都蛮的煞气他可是相当清楚，那绝对可说难缠，即便是真境的他，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也因为如此，才让黑衣人有了一种杨小开实力很有可能远超想象的想法。
如今想来，若是杨小开的意志是三境的话，那都蛮的天赋所能够产生的效果无疑就不大了。
都蛮最厉害的也就是煞气所带来的效果，失去了那个效果，都蛮的实力即便是寻常凡境都能够与之一战。
想到这里，黑衣人顿时点了点头，对于接下来的行动，有了明确的方向。
之所以要询问衣不染，他能否出手，是因为一旦他出手了，问题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真境以下相互厮杀，至尊不会插手，那是有限制的。
只能是同等境界，高境界对低境界出手，最多只能是教训，就比如说巫怨针这种，杀掉那是决不允许的。
衣不染为何会设计的那么麻烦，要找到蒋天雄与齐鸿去动手？就是想要把自己给摘除出去，以免将战神学府府主给彻底激怒。
“大人，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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