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酒来。晏臻说道。
锦竹啊了一声,这才想到什么,匆匆去地窖取了放在藏冰旁的冷酒。
拿着酒回来,晏臻已经在吃了。
姑娘,可别多喝。锦竹说道,一面倒酒。
罗嗦。晏臻说道。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口吃烤好的香肉。
她吃得爽快,近日里堵在心头的烦忧便都消弭了不少,舒畅了许多。
她起身,举着酒杯对着天上的将圆未圆的月亮,说道:举杯对月且情怀,试问君心何处归?
锦竹看着她一饮而尽,又把杯子伸过来,她忙倒上。
好酒。晏臻笑着闻了闻,又喝光了。
喝完了,觉得不甚畅快,走过去拿过锦竹的酒坛子,冰凉凉的倒是舒服。
姑娘,姑娘,您这样伤身体。锦竹要拦着。
晏臻回头冷冷看她,说道:你,别烦我,回去睡你的觉。
锦竹一愣,看到她的眼神便知道她心情不好,如今已是生气。
她不会违背姑娘的意思,闻言说道:那姑娘,我在门外,你若是有什么吩咐喊一声。
晏臻没看她,只是坐下来默默喝酒。
古有云,人心之强大,无欲则刚。
无欲,无欲!
爱情也是欲的一种,因为渴求,因为在乎
墨无言,你这个混蛋。晏臻一口灌下酒水,哭道:你这个混蛋。
混蛋她再次说道。
她坐在凉亭的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并未看到身后已经走进的男人。
墨无言看着她纤细的背,孤零零的坐在地上,喝着酒。
他心里不舍,难过。
臻儿。他走过去,蹲下来伸手圈住晏臻。
突然的拥抱让晏臻怔了一下,手中的酒坛落地,嘭的一声摔得粉碎。
臻儿,对不起。墨无言说道。
你好几天不理我,好几天!晏臻说道。
我知道。
为什么?晏臻问。
她扭头靠着墨无言的手臂看他,微微仰着的视线,脸颊红晕,已有醉态。
为何?晏臻再问。
墨无言抿着唇,半刻之后说道:我无法答应你。
无法,答应!
答应什么?
便是那件事情吧?
晏臻咬着嘴唇,突然抬手一下掐住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