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怕的。沈琳琳说道。
呵,沈姑娘端是好大的口气,如此看不起我们。那人说道。
并非看不起你们,而是,我会武功,静安郡主也有一技之长,那你们会什么?插画品茶?这些在去烟国的路上,可用不上。
明明听了很生气,生气如斯,却知道这是实话,她们无从反驳了。
插画品茶,在那路途上,可起不到半点作用。
可
晏臻她会什么?
是啊,会什么?
容锦绣的屋外,四个仆妇立身正正的守着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夫人,侯爷。看到永安侯和侯夫人过来,她们忙低头行礼。
侯夫人目光扫过她们,没说话,与仆妇扶着永安侯进去。
还是不愿意说,你倒是个忠烈的婢子,只可惜你这么为你的主子卖命,守口如瓶,别人未必会把你放在心上。容锦绣说道:你,不过是个棋子。
随便你怎么说。春蝉脸上都是血,咬着牙说道。
倒像个忠心耿耿的人。
侯夫人冷着脸,扶着永安侯坐下。
她看着婢子,在这个家里,她和侯爷到底还是当家做主的,如今女儿把人带到了这边来,便是要亲自审问。
审问了这许久,却没审问出什么结果来。
她的眼前,浮现的便是喜堂之上,那二人的嘴脸。看似沉稳,其实还是瞧出了慌乱,特别是唐语嫣。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们没有实际的证据,只能证明那妇人和男人都是陷害的容里。
只是,那证人陶先生她已经问过了,不过是一个陶艺店的店家,做的小本生意,也没有收到请帖,可是却在这么巧的时间,到了喜堂证明容里的清白。
莫名的,她眼前又浮现一个人的脸,她一双眼睛很明亮,微微含笑。
莫非这个人是她!
不,不可能的吧?
可虽是如此想,侯夫人又觉得很有可能。
那到底是静安郡主,是唯一一个臣女郡主,她去过烟国,她献救灾良策,她会医术,她懂精食之道,她会抓凶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