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
江晓微微皱眉，胸膛中颇有些难受，好似思索着一道数学题。
明明已经摸到了门槛，却始终难以真正地踏进去。
“不...我记忆中的燕子...”
江晓摇摇头，脑海中浮现出了一道模糊的倩影，即将凝实之时，却突然无端破灭。
“该死！！！”
江晓狠狠咬牙，握拳猛地锤了下地面，“为什么始终只差一丝？”
嘭
谁知这一拳之下竟直接将地面砸出了一个深坑。
“喵！”
狸花猫直接给吓得跳了起来。
“谁tmd想搞事啊！？”
楼下立马是响起一道愤怒声。
“怎么了？怎么了！？”
花雨柔也是惊慌地跑了出来，气得紧咬银牙，“江影！你是暴力狂吗！？”
“衣服质量不错。”
江晓斜睨了眼花雨柔，吹了个俏皮的口哨。
“嗯？”
花雨柔起先还没明白，下一刻才惊觉自己穿着的乃是睡衣，并且裸露出了白皙的香肩。
“变态！”
霎然间，花雨柔就羞红了脸，连忙钻进了屋子里。
“切，小爷我当年风光无限，什么没见过？”
对此，江晓神情满不在乎，脱口而出道，“用首诗来形容，那就是：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话音刚落。
江晓突然一愣，“咦？不对吧？我难道不是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吗？”
“可...我怎么似乎还觉得我以前不是个人呢！？”
下一刻，江晓又皱起了眉头，尽量拼接着支零破碎的记忆，“另外，我好像还不止活过一次？”
“嘶——”
“我不会真的有精神分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