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他便在军中一帆风顺,成为了如今手握大夏兵权的兵部尚书。

「上官将军这是在偷换概念,大夏如今是天下举足轻重的大国,一举一动必须附和当今世界文明之潮流,如今林宇之举动,乃是与文明背道而驰,若是对其放任不管,不但会纵容国内骄兵悍将横行不法,还会有损大夏在天地间之光辉形象,如此一来,西方大国很可能对大夏进行包围封锁,我大夏就有可能变得如北高丽那般封闭落后,到了那时,我们都会成为大夏的千古罪人。”那个大佬振振有词地道。

荒谬,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天下的准则,难道任由他洋大人说了算吗?大夏立国伊始,百废俱兴,太祖便以孱弱之国力,力挫西洋之联军,当是时天下震动,西方诸国无不慑于我大夏之威也,如今之国力比之当年不可同日而语,怎么反倒惧怕起洋大人来了,他们有种就玩真的,我就不信,离开了大夏的市场,他们的经济能玩得转!”上官毅字语铿锵,毫不退让地道。

现在不是讨论对外关系的问题,所议论的,乃是林宇不遵国法,擅自调兵一事,凡在朝之武将,要调动夏军,必须先将申请上呈兵部,兵部复核之后,再上呈国主大人,国主大人盖下玄龙大印之后,方可按律调遣士卒,上官将军身为兵部尚书,不会连这最基本的流程都不明白吧?举朝皆知,林宇是你一手提起来的爱将,你莫不是因私废公”又一个西装革履的大佬站了起来,针锋相对地问。

若林宇当真是居功自傲,不遵国法,残害无辜,不用你们多说,我亲手毙了他,但是,他所铲除的王家多年来横行不法,无恶不作,犯下之累累罪行罄竹难书,实乃天人共愤,王家被灭之后,天城百姓无不额手称庆,无论他出发点如何,他算是为百姓,也为我大夏,诛除了一大祸害,此等行为,算是有功无过,再者,我等若是为了那等陈规礼法,洋大人的几句言辞,就对大夏的有功之臣挥下屠刀,这岂不是现实版的风波亭?”上官毅掷地有声地问。

上官将军,我们是就事论事,你莫要信口雌黄包庇林宇!”那个大佬已然有些失态。

张元老莫不是想要做那秦会之,将林宇逼成当代岳武穆?”上官毅冷声反问道,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冰雪般的寒冷和刀锋般的萧杀。

上官将军!你莫要血口喷人!”张元老气得面如金纸,怒火万丈地咆哮道。

国主大人。”上官毅两腿夹紧,昂首挺胸,立正站好,然后以左脚为轴,左脚脚跟和右脚前脚掌同时用力,标q般挺拔的身躯立时如螺旋般向左快速向左旋转了90度,动作自然流畅,浑然天成,“怕”的靠脚声更是分外响亮。

这是北境十万将士请愿的血书。”

他不卑不亢地说着,缓缓地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卷轴,卷轴敞开,上面一个个耀眼通红的血字好似张牙舞爪地巨兽一般,扑入一众大佬的眼睛里。

他们说,北境军不是岳家军,他们可以为大夏江山,黎民百姓流尽身上最后一滴血,但却绝不会愚忠于一个是非不分,昏庸腐朽的朝堂,若是元老院,国主大人要处置林宇,那么,他们将直接杀上京城。”

北境军团,是林宇从戎之时所在之队伍,他就是在那里,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一步一步崛起,成为如今名动天下的傲天战尊,每一名将士都和他有着血肉凝结而成的友谊,都是他在战场上用命换回来的兄弟!

在场的诸位大佬都是博古通今,才高八斗之人,很多人虽然是文官出身,但却也都知道一旦激怒了那些驰骋疆场,浴血奋战的将士,产生的后果,将是不可想象!

千余年前,一个曾经把帝国推向盛世巅峰的帝王突遭心腹大将背叛,叛军气势如虹,兵锋直指长安城下,他不得不狼狈逃窜,在逃亡的过程中,三军突然哗变,毫无预兆地斩杀了他的宠臣,并历数其宠妃罪行,称其宠妃为惑乱君心,倾覆帝国之红颜祸水,勒令其将宠妃处死,否则大军便不向前行进半步。

曾经雄才伟略,权倾天下的帝王不得不忍痛割爱,让心爱的宠妃在三尺白绫之下香消玉殒。

这正是“君王掩面救不得,却看血象泪何流!”

想到这里,他们再也没敢发出一声。

如果真的因为林宇之事处理不当,导致北境十万精兵悍将直抵京师逼宫,那可真是大夏立国以来,旷古绝今之大事,到那时朝野震荡,国家崩乱,任何一个建议严惩林宇的人都可能会背上诬陷忠良,祸乱朝纲的千古骂名!

整个厅堂登时落针可闻。

散会,林宇之事,容本座稍作斟酌之后,再做决定。”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中音响了起来,不急不缓,不卑不亢,每一个字都庄重敦实,宛若一座座无形的大山从天而降,强大的气场随之在空气中扩散开来,使得一众位高权重的元老纷纷侧目。

是坐在厅堂最高处的中年人开了口。

年龄约五十开外,一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白净儒雅,无痕无须,浓密如墨的眉毛下,一双浑圆的眼睛宽阔,深邃,既如幽深的大海,又好似一望无垠的宇宙苍穹,似乎将天地万物尽皆囊括在了其中。

十根光滑修长的手指上不和谐地点缀着一个又一个皮糙肉厚的老茧,那是早年操持刀剑q械留下的痕迹。

一身镶金蟒袍无风自动,不怒自威的霸气浑然天成。

他,就是当今大夏之国主,君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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