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怀疑到我们头上都还不清楚,你可千万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这才出来,万一就被你们打死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的。”

汪大力冷笑了一声说:“我们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可能怀疑是我们给他死的绊子呢?”

“那只是你的想法。当年有人就猜测是我们害了他,现如今他真要再出事,恐怕别人就不只是怀疑那么简单了。”翁小霞想问题总是要细致一些。

“你别想得那么糟糕好不好?放心吧,我那么多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他?”汪大力就没想过自己会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田大海。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不会死在医院里吧?”她最担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他那贱命,无非就是酒醉后绊了一跤而已,能死得了么?再说有医生给他治病,哪有那么容易死的?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他的动向了,就不管他有什么动静,我都会立刻知道的。”

“你的话鬼才信呢。算了,只要他不出事,不影响到我们,所有一切我们就不追问了。你走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一会儿。”翁小霞起身向茶馆外走去,准备回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翁小霞都还有些精神恍惚,想着那些年,贾春林与田大海的关系是那样的铁。

可是后来,因为经济利益的原因,再加上贾春林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才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如果说田大海真的要找他们报仇的话,一切恶果他们都只有默默地吞下。

翁小霞真的很恨,恨某些人无尽的贪欲。

原本翁小霞和赵小群多少还有一点亲情,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两人之间不再说任何一句话。

田大海从医院出来以后,瘸着一条腿离开了清河镇,到了一个小镇上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到药店买了一些药,然后又到草药摊上买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

养了几天的伤以后,田大海一切如常了。在几天的时间里,田大海仔细的回想了那天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吴大胡子他们三个人肯定是受了某人的指使才对自己下的手。

但是背后的人究竟是谁?田大海想来想去,目标还是指向了汪大力。

贾春林啊贾春林,我田大海这辈子也算是对得起你,当初你给我设套让我觉得有愧于你,可是,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帮助你飞黄腾达了,我也没有要你给我多少报答,这难道还不够吗?

我这才从里面刚刚出来,还没来得及安下身,你却又要对我下手,难道你真的要把我逼向死路不成?

如果说你真的不念旧情,硬是要下死手的话,那可别对怪我反击了!

黑暗之中,田大海的一双眸子省着坚定的光芒,一想到家中的父亲与妻子,想到他们这些年所受的那些苦,他的心里就隐隐作痛,自己再也不能软弱了,再也不能让坏人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了!

‘咔啪!’七彩蚺的脊椎一声轻响直接错位似要折断,巨大的蛇躯并未能卸掉梁逍遥那可怕的巨力,被掀飞而出。

全都说打蛇打七寸,却不知七寸乃是蛇的心脏所在,如果得手,的确能一击毙命,但对付修为高的蛇类,一般无法一击震破它的心脏,攻击七寸只能重伤它,反而会让这种牲畜凶性大发,而三寸乃是蛇类最脆弱的脊椎,一击若击断蛇之脊椎,蛇将直接失去抵抗能力。

那七彩蚺撞到歪脖子树树干,将需三五人合抱才能抱完的歪脖树拦腰撞断,倒飞出去几米远。剧痛更是激发了大蛇的凶性,在地上一缩,一声尖啸,弹射而出。

梁逍遥一击得手马上往侧旁一闪,不出所料,一道暗金色的黑影就像闪电一般,朝着梁逍遥之前呆着的位置扑了过去,梁逍遥甚至还闻到了一点腥臭。‘轰隆’一声,大蛇撞上了一棵大树,粗壮的树干瞬间折断。

‘砰!轰!’又是几声闷响,梁逍遥灵敏的身影几次闪避,让失去双目,判断力下降的大蛇几个扑击全都落了空,倒是林子里的树木遭了秧,巨大的蛇躯,搅的林子一片狼藉。

失去了双目,脊椎受创,再加上中了乡愁草的毒,那可是能麻倒筑基修士的毒液,虽然七彩蚺作为妖兽血气极其强大,再加上身负满月级报道的修为,顶着强烈的麻痹感还能逞凶,

但是反应和速度显然慢了不止一筹的大蛇平日里无往不利的绞杀却已经对梁逍遥没有太大威胁,每每出击,全都只能带起一片碎石断木。

梁逍遥在这片森林上下翻飞,就像灵猴般矫捷,常年作为猎人活跃于丛林,错综复杂的地形不仅没有对他造成阻碍,反而屡屡被他利用来阻挡身后那穷追不舍的大蛇。时偶尔还射出一两只冷箭来激怒这就像疯狗一般的巨蛇。

“差不多了,毒液已经开始做效,再加上这牲畜要害的伤和视力的缺失,可以一战!”

‘砰!’梁逍遥纵身一跃,再次躲过那可怕的血盆大口,只见他在空中身形一翻,弯弓搭箭,‘咻咻!’最后两支铁箭化作两道利芒,划破了空气爆射而出,‘铛!咔!’时机抓的正好,两只铁箭一前一后的落在七彩蚺三寸处鳞片的裂口上,终于是崩碎了一块鳞片,刺入巨蟒的血肉。梁逍遥的箭法极准,但这满月妖兽可怕的防御力和速度还是让他的箭矢杀伤力略显不足,但铁箭上淬有的乡愁草剧毒,却是对付这牲畜的一把好手。

七彩蚺如果那么容易被猎杀,那它不配被称之为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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