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田方牛的玩笑了:“你老婆在家坐月子么,怎么不见出来?”

“大热的天,她又不怎么会玩牌,出来走也是受罪,在家待着看电视多好。”话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希望老婆和自己一起到茶馆来玩一下。

田大嫂子看到她的身影,在心里说:哦哟,这不过节又不过年的,她怎么回来了?莫非在外边出什么事儿了?要不然就是她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可是没听人说,她家里有什么事儿呀?那田方牛一天到晚好耍得什么一样,看那生龙活虎的样子,肯定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那她突然回来,就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田大嫂子刚才也就是在想田方牛家的事儿,让田明跃给吓了一跳。

这会儿上官听到有人说话说得热闹,就赶紧往这边打起了招呼。

“田大嫂,你和谁聊天聊得这么热闹呢?地里不热么,快到我家里坐坐,喝点水吧?”她站在二三十米开外的她家屋门口的大路上,也不往这边小路走了,怕路上的泥泞脏了脚。

田大嫂赶紧笑着说:“哎呀,芸香呀,是田明跃兄弟,他从集市上回来,和我聊几句闲话呢。”

“田明跃?就是那个在工地干活的田明跃么?”上官站的地方刚好对着太阳,有些耀眼的阳光射得她不怎么睁得开眼,自然看不清楚背对着她站着的正要往回走的田明跃。

田大嫂大着嗓门说:“是呀,就是他呢。”

“哎呀,不是听说他在外边干得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你俩快过来坐一会儿吧。我上午才叫我老公买了西瓜了冰糕一类冻在冰箱里呢,快来歇歇吧。”

上官的声音很好听,难怪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都热闹得很,而且她说起话来,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毕竟上官是在外边走的人,回到村里的时候,偶尔有些不习惯时,会用普通话与大家聊天,就会引得众人看稀奇一样。

她也时刻注意着,回来就用家乡话说话,可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也不是那得那么容易就丢得了的。

田明跃赶紧回头说:“谢谢芸香姐,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磨蹭啥呢,这太阳还这么大,离吃晚饭还早着呢,怕我吃了你不成?快和田大嫂过来坐会儿吧。我老公还没回来,你们来陪我聊聊天儿呗。”

见她这么热情,田大嫂就扛起锄头,对田明跃说:“走吧,既然人家那么邀请咱,不过去瞧瞧总不是个事儿。过去坐会儿,说几句话也成。”

两人一前一后往田方牛家走去。上官芸香笑着迎上他们,拉着田大嫂的胳膊说:“大嫂,好久没和你好好说说话了,你有空就过来陪陪我呀,我家有空调,凉快着呢。”

还在院子外,芸香就大声往院里叫:“其程,去冰箱里把西瓜拿出来切好,你婶子和明跃叔来了。”

田大嫂眉头一皱:“你干儿子真的是和你一起回来的?他不是和他爸妈在外边打工挣钱么?”

“他才多大点年纪,读高二呢,转回来读高三,明年好参加高考呢。在外地费用什么的都太贵,他爹妈挣钱也不容易,到时还是得回来参加高考,不如早一年回来,早点适应的好。”

“可是他家也没有人呀,就住你家?”田大嫂子立刻想到田原马家漂亮的大楼房就锁在那儿落灰尘,一年到头都难得看到他家有个人影子。

“是呀。开学了就住学校呢,平时放假周日什么的,他愿意回来,就给他干爹做个伴,不愿意回来咱也没办法,孩子大了,他爸妈把他托付给我们两口子,咱也得尽点心不是。”

田明跃往院里看了一眼,见田其程从房间里出来,红着脸往客厅里去拿东西了,却没有招呼他们任何一个人。

田明跃哇了一声:“这孩子这看着长了好多了,前些年看到他时,他才这么点儿高。”他一边说一边比划。

虽然大家都同是一个村的,但田其程毕竟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与大人之间总是有些隔阂的,平时在路上碰着了都未必会打招呼,而且他对田明跃和田大婶子也不是特别熟悉。

干妈叫他去拿西瓜招待客人,他也不可能坐着不动,只能红着脸去冰箱里拿来西瓜切成小块后,用果盘装上端了出来。

田大嫂子一直注视着田其程,见他的穿着打扮特别青春,和自己的儿子田云波比起来,他简直帅极了。

田云波虽然也是个小帅哥,但是家里也没那么多钱给他买时尚的服装,成天就穿着校服来来去去,夏天在家里时,他除了穿着背心外,一般情况下都是光着膀子在家里看书做作业。

今年考上了大学,没有作业做了,他也没地方去玩儿,就在家陪着父母做点家务事儿。

田大嫂家的日子只是勉强能过,两口子就守着那几亩地,大春种些粮食,小春种些蔬菜与经济作物。

可是农民的日子就是靠天吃饭,而更重要的还是靠运气。

特别是种蔬菜和经济作物。别人种的蔬菜,刚好赶上大价钱的话,一亩地可以卖成千上万的钱,可是前后就那么几天的话,行情一过说不定连别人一半的钱都无法卖到。

有时候更可气的是,同样的蔬菜,同样的市场,只是卖菜的人不同,买菜的老板不同,一样数量的蔬菜却能卖出截然不同的两个价钱!

田大嫂是经常气得不行,特别是她老公独自去市场卖菜的话,没有一次他卖的价钱有别人高的。

后来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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