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讲讲那小子的来历吧,要不我今晚是彻底没心情玩了,这心里到现在还堵得慌呢!”

闻言,眼镜男和同伴都笑了起来,而后说道:“那个娘炮姓江,好像是叫什么......江眠,对,就是叫江眠。”

“什么江?”枫叶下意识问了声。

“江河的江,睡眠的眠,怎么了,哥们?”眼镜男愣了下,问道。

“没啥,就是我跟他同姓,唉......”枫叶故作郁闷的叹了口气。

“卧槽!真的假的?这么巧的吗?那你们俩还真是缘分啊!”

眼睛男闻言,又打趣一声,道:“说起来,这小子也算是个可怜人。他们家原本住在府前花苑那边,那地方现在房价三万八,首付都要六十万起!这些开发商,一提我就来气,算了不提了,还是说他吧,你知道他家现在住哪儿吗?”

“住哪儿?”枫叶接过话,问道。

“他和他妈现在住在桥洞底下,他妈每天推着小车在学校门口卖鸡蛋饼。”

“不会吧,听你这么说,他们家之前家境不错啊,怎么会沦落到住桥洞?他爸爸呢?”枫叶有些惊讶,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爸爸?哼!”

眼镜男冷笑一声,道:“他爸爸是个烂赌鬼,原本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也算是事业有成,可惜后来沾上了赌,把家产全输光了,房子也输没了,结果还欠着几十万的高利贷,最后走投无路,上了天台,留下他们母子俩。”

“这种人真是败类!”枫叶愤慨一声,骂道。

“是啊,确实挺败类的,一点担当没有。”眼镜男应和了一声,又道:“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

“听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还有隐情?”枫叶眉头微皱,问道。

“当然。”

眼镜男点了点头,说道:“他爸其实是被人做了局,当了傻狍子,所以才会输的这么惨,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连房子都输没了。”

“就是没人做局,他们家的房子也得被输掉,十赌十输的道理也不懂么,还公司高管,不知道脑子里装的什么。”

眼睛男的同伴突然开口插了一句,似乎是很痛恨赌博的人。

“我说话你能别插嘴?就你懂?谁不知道你二大爷赌钱输光了家产,最后还欠着你们家十万块钱没还,害得你现在也娶不到媳妇!”

眼镜男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惹得后者顿时脸红脖子粗,作势要和他吵。

枫叶见状,忙打了个哈哈,圆了个场,问道:“他爸爸赌钱输了房子,对他的性格产生了影响吗?还是说他本来就这么娘?”

“废话,当然有影响,正常男的,谁没事穿着女装出门?”

眼睛男没好气一声,说道:“要不是他爸输了家里的房子,他也不会变成这样。他爸上了天台之后,那小子竟然跑到赌场跟人家理论,想把房子和钱给要回来,你说傻不傻?当人家赌场是福利院呢?”

枫叶没有说话,心中默默感叹:不傻逼,但很天真。

眼镜男接着说道:“结果钱没要着,还被放高利贷的给撞上了,人家看他长得不错,可男可女的,就跟他签了卖身契,把他卖给了道上一个大佬,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

“放高利贷的现在都这么猖狂吗?还敢买卖人口?”枫叶问道。

“都签了合同的,白纸黑字,就算被抓了,也是他自愿抵债。”眼睛男不以为然道。

“那买下他的那人是谁?我倒是挺好奇,现在的道上,这种基佬也能当大哥?”枫叶又问。

“嘘!”

谁知,话音刚落,眼镜男便连忙对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而后压低着声音说道:“你小声点,我们现在就是在那位大佬的地盘上,要是被人听到,传到他小弟的耳朵里,明天就让你沉尸清江你信不信?”

“呵!我倒是期待。”

枫叶冷笑一声,面色微冷,也不管眼镜男是何反应,直接起身离开。

滚石酒吧旁,相邻着另一家酒吧。

在两家酒吧之间,隔着条约莫一米多宽的小巷子,里面没有灯光,阴暗幽深,所以这里也是一些心思不正的人喜欢潜藏的地方。

此刻,这巷子里聚了几个人。

三名男子,正戏谑的围着一个身材娇弱,穿着身性感猫娘装的人,正是江眠。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眠背靠着墙,双臂紧紧抱着身子,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猫,对着三名男子求饶,声音依旧如先前在酒吧里那般娇弱,却是充满了惊恐。

“再也不敢了?”

公鸡头男子孙强,冷笑一声,巷子里光线阴暗,看不清他的脸,只隐约能看到他嘴角那抹阴森的笑,以及

一把在他手中不断翻飞的折叠刀。

“你上个月就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今天又跑来了!”

孙强语气突然变冷,打了江眠一巴掌,将折叠刀抵在他脸上,凶狠道:“我说了,你要是再来,就把你的腿给剁了,哥哥我知道你没钱去做手术,所以今天就帮帮你。”

他说着,折叠刀自江眠脸上慢慢向下滑动,而后骤然落到江眠腿上,吓得后者当即大叫,双手捂向大腿,却是被刀刃划破了手,顿时又疼得尖叫,声泪俱下。

“不要!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江眠尖声哭泣,身子瑟瑟发抖,眼泪啪嗒啪嗒的顺着脸庞往下滴落。

“现在知道怕了?”

孙强狠厉一声,又将折叠刀放到江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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