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地坠落,尽管如此,依然坚持挡在她面前。

“还好……来得及。”他回头看她,嘴角挂着一抹刺目的红。

姬玉注视他片刻,将视线转到了他的胸膛,鲜血渗透了他的衣裳,那黑色更重了一些。

姬玉闻着那股血腥味,不知为何,有些生理性的厌恶。

她不晕血,也不恶心血,这感觉没由来,为什么?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伤她?”温伏渊此刻已转回了头,背对着姬玉,问话间瞳孔收缩,眼中真龙盘旋,月长歌对上那双眼睛,满身的魔气渐渐消退,理智回归。

她看看自己,又看看被她伤到的男子,慌张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温伏渊——传说中的令仪君,给了她龙骨的现任仙帝,在某种意义上算她造就者的人,一副身受重伤无力支撑的模样朝后方倒去。

姬玉看了一眼,从善如流地扶住他。

“多谢。”温令仪喘息着道,“你没受伤吧?她身上有魔气,定与魔界的人有关,我带你走。”

真要让现在的月长歌和姬玉动手,她必然死得很惨。

仙魔两族这么多年的谋划不能就这么白费,是以温令仪不得不现身,以这种方剩将姬玉带走。

姬玉看看月长歌,又看看怀里的男子,笑了一下说:“好啊,你带我走吧。”

温令仪觉得有点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总之她肯走就好,他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

她方才对月长歌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着实有些“心狠手辣”,很符合他的审美,如果被她压制的那个人不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他倒是很乐意看她继续下去。

“是,我带你走。”

温令仪虚弱地笑了笑,略显阴柔的五官,清冷的桃花眼,悦目动人。

姬玉跟着他走出几步,月长歌追了上来。

“我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我也不是魔界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这么了,你不要误会,我跟你道歉!”

她话都是对温令仪说的,但对方没给她任何回答。

他拉着姬玉继续走,也顾不上装步履蹒跚了,速度很快。

姬玉回,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月长歌紧握双拳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全都消失不见,才拿起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短剑,低声喃喃道:“你说,为何我总觉得方才那男子很是亲近?”

姬玉跟着温令仪走了一段路后忽然就停下了。

温令仪回头想问她怎么了,可刚回头就被掐住了脖子。

他下意识要拧断她的手,但立刻反应过来不行。

他装作一愣,诧异地望着她,一脸茫然道:“姬玉,你这是做什么?”

姬玉似笑非笑道:“你猜猜?”

“你……”

“我有那么好骗?”姬玉摸了摸他的脸,没发现易容痕迹,又用法术查探,也没什么高深的障眼法,他这张脸貌似是真的。

“楚国七皇子?”姬玉散漫道,“温伏渊?”

“……你到底怎么了。”

温令仪阖了阖眼,一副苍白茫然的模样。

姬玉使劲掐着他的脖子,他有些呼吸困难,即便附身在一具傀儡里,这不适的感觉也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外放龙气,可他忍住了。

他凝着姬玉的双眼,看她面带笑意掐他脖子的模样,竟觉美得炫目。

有那么一瞬间,连掐在脖子上的力道,也让他有些难言的快.感。

“你到底是什么人?”姬玉没看出他隐晦的变化,要挟道,“再不说实话就杀了你。”

温令仪突然笑了,低低道:“真要杀了我?一点都不念旧情?”

“老娘和你有个屁的旧情。”姬玉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近,另一手拿了捆仙索将他捆住,随后将他踹到地上,温令仪胸口的伤还没止血,他倒也不在意,只目光炙热地看她。

姬玉抽出自己的鞭子,握在手中道:“你方才是想帮月长歌吧?知道她不是我的对手,怕我还手后拿捏不好力道要了她的命?说起来她刚才明明已经走火入魔了,是怎么忽然清醒过来的?你做了什么?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她想到一个人,觉得危机重重,忍不住用鞭子抽了他一下,逼迫道, “说,你是不是赤霄海的主人派来的?”

一开始还怀疑过他会不会是令仪君本龙,现在却觉得可能性很小。

如果他真是,在她刚才掐他脖子捆他踹他的时候就该还手了。

她都做好防备了,可他什么都没做。

若真是那条高高在上的半龙,不可能接受这种有违真龙之尊的奇耻大辱。

不管是原书里还是陆清嘉的描述中,都不可能。

所以她换了个其他猜测,问他是不是赤霄海的主人派来的。

赤霄海的主人?自然是令仪君了。

温令仪睁大了眼睛,新奇且略带着迷地看着她,她抽了他一鞭子,他不生气,反而笑意盈盈。

“你误会了,我不是。”

他半跌在地上,黑衣狼狈,墨发披散,阴柔的五官,多情的眸子,有种说不出的事后感。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没有骗你,更没有隐瞒。”温令仪眼尾绯红,抓住她的鞭子慢慢道,“我只是担心你会受伤,情不自禁挡在你面前想保护你,你为何要如此疑我?”

姬玉忍无可忍:“行了别演了,一个两个都爱来我这里飙演技。”

温令仪好奇另外一个是谁,可他没机会问,姬玉将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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