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夫都是县兵抓来的流民壮丁,以供驱使。经过审讯回后编入营地。县兵俘虏剔除奸恶之人后编入劳工,负责重体力活儿,待干满月余,以其表现再行定夺!愿回家的可释放,愿留下的也好。

王博也是经过别人介绍才知道:为什么这些官兵都拿短刀,极少配长兵器?原来汉廷官家器械作坊自恒帝起,日渐式微,枪头、戟矛头制作较复杂,如果要制作精良耐用更费时很长。所以一般边关精锐军卒或野战主力,才会大量配备长枪、大刀、战马等,郡兵最少也是半数短刀,像县兵除守城兵丁外,其余几乎全是短兵器,不设骑军。这还是北方马匹较多,南方更甚。

王博看了看手中短刀,也就是简简单单一个铁片,一边开刃,后配木柄,绑着绳线以利抓握。刀身单薄,确实和以前缴获的马刀差别很大。

杨凤拉着杜远、吴桓二人的手,上前来见王博,二人都抱拳曰:“吾二人见过王首领!大恩不言谢,吾二人愿凭此身追随左右,赴汤蹈火,亦不二话!”

“甚好!自家兄弟无须客气!所伤重否?”

二人皆回:“吾等皮糟肉厚,些许小伤不足挂齿!稍息两日即无大碍!谢王首领劳心!”

虽然二人自己说不重,但王博却看的触目惊心,一条条,一片片,混着带血的破烂衣衫,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长长的贯通伤,还微微渗着血迹的血窟窿,横七竖八的像穿了一件网状上衣的鞭伤,让王博不由的想起了前世常见的网状黑丝,不过好像那是女人穿的!

王博让李大目给杜远、吴桓二人先涂抹止血药,待回营地后再找陈融悉心医治。又感叹了一番古人生命力的强大后。随后一挥手:“带叛贼上前!”

一个颤颤微微,缩着脑袋的俘虏被押到近前。

“尔背叛黄巾,出卖兄弟!实该千刀万剐!今吾予尔痛快!下辈投胎勿为小人!”

“噗通”一声,叛贼双膝跪地:“渠帅饶命!小人亦逼不得已,小人愿指认同谋,将功赎罪!”说完一指众民夫中。

“噗通“”噗通“”噗通”连跪三人,齐声叫道:“渠帅容禀:此恶贼胡言乱语,吾等未曾参与!若有半分欺瞒,甘受天谴!”咚咚咚一阵磕头声。

古人对上天还是很敬畏的,王博想了一下还是愿意相信三人的。但是这三个人却不能留,自己既然想在这乱世好好的混下去,就得建立死忠于自己的班底,既然要自己的势力,就不允许有稀松软蛋的存在,最起码亲信精英必须不惜死不变节。若人人都见敌人势大而临阵投降,那还不如不要!杀!必须杀!以儆效尤!

于是王博重重一哼:“将此小人剁去四肢,悬挂树头!此乃叛贼之下场也!”

“喏!”两壮汉拉着已瘫软在地的人下去执行。又扫向三人眼神一顿问道:“官军围杀杜、吴两位渠帅之时,尔等在做甚?为何身上未见伤口血迹?”

“吾等……吾等……”三人面面相觑,支吾无言以对。

“哼!分明乃见敌势众,心生胆怯!众兄弟奋力反击慷慨赴死,尔等却浑然无伤,畏敌投降也!”王博皱眉道。

“吾黄巾要尔等无用之辈做甚!”随即命令将三人与俘虏中几个做恶不少的郡兵,一齐押去砍头。

“王首领!此三人跟随吾久矣!虽遇敌心怯,未曾抵抗,然此乃人之常情,情有可原!望……”一旁正在涂药的杜远开口请求道。

王博一摆手,打断他的话:“杜渠帅勿生怜悯之心!吾黄巾兄弟皆忠义悍勇之辈!造反即无苟且偷生之心。若人人皆似此三人这般奸滑惜死,大业何日可成?倒不如弃手之钢刀,任汉廷狗贼宰杀殆尽矣!”随后又向众人大吼:“吾兄弟既立志造反此腐朽世道,逢战须勇往直前,不惜赴死,若似此三人心存侥幸,临敌脱逃畏缩不前者,此三人下场乃前车之鉴!吾亦然,众兄弟皆可斩之!”

众人也齐齐吼道:“勇往直前!畏缩皆斩!”

战后的总结大会,王博大赞杨凤指挥骑兵战术了得,平汉、李大目冲阵勇猛过人及众兄弟奋勇杀敌,没有一个人畏缩不前。要知道一群刚收拢整编不久的溃兵流民,这才是第二次战斗,而且这次与上次偷袭不同,是正面对战,虽然占了兵器的便宜,但也让王博心潮澎湃了许久。更让王博意识到兵器盔甲的重要性。

会后,王博朗声道:“众兄弟暂且下去休息!稍后加餐一顿!收拾物资,吾等明日前往新营地!”

众人一片欢腾。

略显默落的许褚走上来道:“二哥!俺也要进骑军!”王博拍拍肩膀笑言:“你看看自己的身形,战马驮上你还走得了路吗?等哪天找到宝马良驹,定先给你如何?再说你虽身强体壮,力大无穷,但毕竟没有久经战场搏杀,不如大哥、八弟之战阵经验!今后需拜师勤练武技,上阵杀敌机会岂不多乎?”许褚这才欢天喜地的找杨凤拜师去了。

第二天收拾停当,留下较稳重的周秀率领十多人在此守旧营后,众人浩浩荡荡奔向新营地。

到达后稍做整理,王博宣布军令:兵壮分离。明日选拔正式战兵。分开为枪兵、弓兵、刀兵、盾兵、骑兵、斥候兵六类。除昨日俘虏外,都可报名比试。

设置考核标准,战兵宁缺勿滥。入选后加一餐为一日三餐,肉食优先供应,并减少劳作,专司操练。上午主要是体能锻炼,下午操练战阵及搏杀之技。

未入选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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