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忽悠几个谋士猛将啊!要不然自己去雁北,只有挨马蹄的份儿!

想着想着口水就流下来了,赵云、田丰、审配、麴义……实在不行逢纪、郭图、许攸、颜良、文丑之流也凑乎吧!这他奶奶的咋全是冀州的?并州老乡都跑哪去啦?噢!张辽、高顺、吕布麾下‘八健将’都不赖啊!用好了那绝对是镇家之宝啊!就是太少啦。

得早点下手,要不然让吕布截了去,可没处说理去。但现在而今眼目下怎么办?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去雁门吧?这兵荒马乱的,走荒山野岭的话,怕是还没进山,就让灰太狼叼了下酒菜……

一道灵光从天而降,“黄巾!黄巾!哈哈哈……”王博美的躺在那里摇头晃脑地扭起了肚皮舞。

只要收拢溃散的黄巾兵,再想办法把些小渠帅摁到胯下,就足以自保。沿着这片太行山向北就到了雁门关。

又是一阵口水横流:周仓、廖化、管亥、波才、于毒、裴元绍、张燕……对!张燕就是黑山军,就在这山沟沟里。得想办法找到,卜已、张曼成估计已经死翘翘啦!嗯,不用啦,够了够了……

王博一直自娱自乐到近午时,不是许褚叫吃饭,还不知道得瑟到什么时候呢?

吃着烤肉,喝着野菜汤,发现平时老在眼皮底下晃荡的牛飞虎不见,才想起牛家兄弟还没有回来,难道是跑啦?不会是遇上山匪、官兵了吧?

叫来许褚道:“仲康一会儿你去林边看看牛家兄弟回来没有?但不许走出树林!打水等天色稍暗再去!”

“好的!大哥吩咐俺老许一定办好!

用完饭,杨凤、平汉又阴沉着脸找上来:“王兄之言,吾思虑良久。某……不知王兄于后有何真知灼见?”

王博不答反问道:“杨兄可知当初‘大贤良师’号令一下,百万教众举臂回应,声势何其大!现如今为何沦落至如此颓势?”

“吾亦每尝思虑,是为官军太过勇猛?亦或吾黄巾兄弟武甲器械不精所致?然官军区区数万,吾弟兄何止百万,怎会……?”

“还边坐,吾告之于汝!”王博拉着杨凤向山洞里走去。

“黄巾败因以吾观之,概不足之处不外有四:首先组织不力,仓促起事,武甲匮乏,粮草更为寥寥无几。乃至短时声势浩大,然后续即因物资短缺无力再战矣。此其一也!其二,汉廷虽朽,然其根基仍存!以公孙瓒、董卓之辈区区数千即可西御蛮羌,北拒胡虏!更遑论名将卢植、皇甫老儿之流!汉军精华犹存,只是疏于操练。黄巾大军前期可逞威一时,若相持稍久,则必难抵挡器械充足,操练完备之敢战之军!此亦为数百官军即可击溃数千黄巾大军之故!”

王博缓了缓,等杨凤消化一下又接着说:“三则,人才奇缺。‘大贤良师’身侧勇猛敢战壮士不少,然缺乏思虑周全,独挡一面之能战之将!谋划补缺之士更无。众将士皆贫困出身,从未曾习得战阵搏杀之技,如何能与汉廷久经沙场之百战名将相抗?‘天公’‘地公’将军战绩如何?吾曾闻廖化、波才皆有将帅之才!不知为何屈居小小渠帅?”

“廖渠帅确谋略过人,故‘大贤良师’挑为亲随,每尝遇难决之事皆询之……”

“有才之士困为笼鸟!哼……!四则,起事之处,其择有误!‘大贤良师’号令众帅齐聚邺城,亦是大错特错矣!且不论各路大军能否顺利赶至,纵顺利汇合,以吾观之亦必败无疑!为何?邺城乃至冀州皆为四战之地,周遭豪强林立,群狼环顾,且毗邻司隶京畿重地。汉廷势必竭尽全力反扑,若战事稍遇挫折,则陷入墙倒众推四方来攻之境地,再难有重整旗鼓之机也。”

“这……,吾……”杨凤阴沉的黑脸慢慢浮现惊慌之色。

“唉!”王博长叹一声,沧然说道:“‘大贤良师’空具一颗悲天悯人,济世救民,推翻苛汉之心!却无高瞻远瞩,统帅全局,周密布属之略。亦天年不假,识人不明,任人为亲!故可敬!可悲!可叹!”

沉默良久后,杨凤仿佛一下子苍老许多,黯然道:“某再思量一番!王兄请自便矣!”随后扶着平汉转身离去。

这次时间不长,王博正挥舞了几下陪伴自己快两天的长刀后,准备继续自己的狂想大计时,杨凤又生龙活虎的走了过来。

微一躬身抱拳道:“听王兄一番高论,令凤如醍醐灌顶,顿生恍然大彻大悟之感!想某杨凤亦曾自诩王佐之才,然今与王兄一晤,方知乃井底之蛙。王兄大才!请不吝赐教:吾黄巾大业出路何方?”

王博沉吟一会儿,语气空灵的说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乃民之所向也!吾黄巾大业未尝无一丝机会。需‘天时’‘地利’‘人和’皆而备之,则大事可成矣!如今‘天时’差强人意,‘人和’未具五成,‘地利’无从谈起。吾黄巾教众应匿迹蛰伏,打消朝廷疑惧之心,待‘地利’‘人和’二者皆备,则择机而动,定可成席卷天下之势!”

“唔……,某且思虑一番!嗯……”说着扭头走掉。

牛家兄弟是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返回的。王博有点担忧的心终于放下。

牛大上前抱拳道:“首...主公!牛大回来啦!”

“家里怎么样?路上顺利否?”

“村里一片狼籍,大多遇害,只有十数人逃得性命!俺于心不忍,便斗胆作主带来,望主公恕罪!”

“何罪之有?我等藏身于此亦为活命!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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