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憋红了脸,伸手想要扒开公孙恪死扣着自己脖子的手,但是却怎么也没力气。

公孙恪看着叶卿这滑稽的模样,似乎被取悦了,他放开叶卿的脖子,任由着叶卿捂着脖子喘气。

“咳咳。”叶卿趴在床沿上大口地喘着气,此刻的脸颊绯红,心脏跳跃的声音清晰而沉重。

“我这个太后是真是假,晋王还不知道吗?”叶卿喘了口气,看着公孙恪的脸缓缓地道,由于呼吸还没调过来,叶卿的听起来觉得轻飘飘的。“人最重的自然是利益,哀家既然求你帮忙,自然准备了足够的诚意。”

公孙恪来了兴趣,他挑了挑眉,双眸半阖:“说来听听。”

叶卿盯着公孙恪那双幽沉如墨的眼睛,正色道:“我知道我手上有晋王你想要的东西,我用那个作为筹码,请晋王助我一臂之力。”

良久以后,一声低沉的笑声从公孙恪的胸腔处传出来,声音悦耳幽眇,但其中暗含的杀意,让叶卿的脊背有些发寒。

“呵呵,叶卿,你很聪明。”

“能在后宫活下来的,从来就不是蠢货,不是吗。”叶卿也抬起头来看着公孙恪,一双水媚的桃花眼似三月春光,令人不由得沉醉。

能引得两派人马争相抢夺,她手上这东西绝对不一般。不过东西虽然宝贝,但她现在势单力薄,别说是守住了,搞不好哪天就死在这上面了。

与其留着拖累自己,倒不如把它送给公孙恪,换些有实质性的好处。再者这东西现在多方人马都在盯着,就算公孙恪的不怕,但由她亲手把东西送过来,也可以省不少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公孙恪修白的手一路向下,挑开了叶卿的衣襟,冰凉的手指在叶卿的皮肤上来回抚摸,最后停在了叶卿心脏的位置。

冰冷的触感直抵叶卿的心脏,叶卿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了,那跳跃着的心脏似乎也停了一刻,感受着那冰凉的温度渐渐地将心脏包围,叶卿自己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被人给捏在了手里。

叶卿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了些,这种性命被人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让她差点将公孙恪推开,不过她依然僵着身子压下逃离的冲动,强迫自己跪在公孙恪的面前。

公孙恪按着叶卿心脏的手指缓缓地用力,他凑在叶卿的耳边,悦耳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既然你拿出了诚意,那本王当然不会拒绝。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本王看看,可别让本王失望。”

似乎是玩腻了,公孙恪心意阑珊地将叶卿推开,“来人送太后回去。”

叶卿后退几步拉好自己的衣襟,意味不明地笑道:“多谢王爷。”

叶卿前脚刚走,小李子后脚就进来了,他对着公孙恪行了个礼,问道:“王爷,那个偷东西奴才,要还给摄政王吗?”

他刚刚进宫的时候,顺便把那个奴才给带回来了,现在正放在晋王府的地牢里。

“杀了。”公孙恪拿着一颗新鲜的荔枝慢慢地剥着,眼皮子抬都不抬一下。

“可是王爷,那是摄政王手底下的人,我们……”小李子面露难色,那好歹是摄政王的人啊,要是随便杀了,摄政王那边的人过来算账怎么办。

摄政王虽然不足为惧,但是他背后站着的可是皇帝,皇帝那家伙老奸巨猾,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公孙恪剥荔枝的手顿了顿,他伸手往桌上一拍,那放着不少荔枝壳的果盘瞬间就飞了出去,稳稳当当地落在小李子的头上。“小李子,你腔子上的脑瓜,是不想要了吗?”

小李子只觉得脑袋遭到重击,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不过他还是稳稳地跪在那儿,生怕一个不小心把果盘上的荔枝壳打掉了。

按照晋王的性格,这果盘上的荔枝要是掉下去一个,他的脑袋绝对当场搬家。

“奴……奴才遵命。”把果盘放在地上,小李子点头如捣蒜。

呜呜呜,这伺候晋王的差事好难办啊,师父,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慢着。”公孙恪再次叫住了小李子,他慢条斯理地剥着手上的荔枝,将剥下的荔枝壳随手一扔。“去库房里找点好玩的东西交给皇后,让她给太后送去。”

小李子脑袋上的果盘里,又多了一个荔枝壳。

“是。”小李子忙不迭地应着,而后端着果盘逃命似得退出去了。

“呵呵呵。”低沉而阴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屋里响起,仿佛是来自九幽地狱的魔音,“多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了。”

虽然不会在这地方呆太久,但这呆在北唐的日子太无聊了,是时候该养只宠物,打发一下时间了。

希望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能用好她的脑子,别死得太快。

从公孙恪的房间里出来,叶卿只觉得自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趔趄着走到晋王府的门口,她靠在墙上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冷汗涔涔的。

晋王府的不远处,若梅站在一棵菩提树下焦急地直打转。

一听到王府门口传来的动静,若梅忙不迭地转过头去,谁知就看见衣衫不整地叶卿站在那儿,还一脸的惨白。

若梅见状立即迎了上去,看见叶卿那副冷汗涔涔的样子,若梅掏出一块手帕来,仔细地替叶卿擦拭,她的视线往下一看,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太后,您这是,”

叶卿的脖子上,一个青紫色的瘀痕尤为明显,像是被什么人给掐了。

难不成太后被晋王给……

若梅开始往不好的方向猜测。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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