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画出一个黄色线条围绕的四方形,作为犯人能够就坐的空间,用于关押触

犯军纪的军人以及并不严重的罪犯。往下一层则是有点类似酒店房间的单人牢房,

与其说是监狱不如说是软禁室,较为舒服的环境用于关押政治犯和身份较高的犯

人。第三层则是著名的黑牢,有着合金制的房门以及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房间

的四壁与地板都塞了软垫,防止犯人利用坚硬的墙壁自残,同时还有无尽的黑暗

——往往用于关押屡教不改的危险罪犯。而最下面一层是拷问室……

来到这里最好不要带光,因为有一些东西不是常人想要看到的。

「啪嗒」。

低沉的开灯声,昏暗的黄色灯光照亮了这里的场所。

和第三层的黑牢一样,密不透风,此处却有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已经斑驳的

墙皮剥落着,仿佛在宣示这里已经有了久远的时光。而凝聚在墙壁上和地面上的,

是随处可见的暗红色血渍,几乎要将洁白的墙壁和灰色的地板全部染成暗红色一

般。室内有着一台看着已经许久没有使用的旧型号终端机,插着乱七八糟的线路,

而线路不远处,则似乎能看到一些让人呕吐的东西:人体组织、内脏残渣以及一

些和他们粘连在一起的刑具。

似乎只是走进这里,就能让人毛骨悚然。不远处,桌面上摆放着形形色色的

化学药剂——毫无疑问大多数都是毒剂,和那些药剂陈列在一起的还有估计各样

的刑具,屠刀、匕首、刮刀、肉叉、手抢、注射针管、手

术用具,只有常人想不

到的,没有找不到的。

而在室内的正中央,四肢被拘束在处刑架的枷锁上的,则是此次作战的被捕

获目标,要塞姬帕琪诺。

即使按照人类来说的标准也是标准的yòu_nǚ身材。那完全裸露的皮肤苍白得完

全看不出是人类的皮肤,倒像是患了什么病的病人。她的身材极度娇小,和十来

岁的人类小学生差不多,手臂细的就跟小树枝一般,而身高估计不到一米三。她

有着不知道是天生就有还是作为设备或者装饰顶在头上的一点蓝色猫耳,眼睛也

是和猫耳的颜色相似的宝石蓝色。浑身上下,除去穿在下身的一条甚至连隐私部

位都无法完全遮蔽的黑色丁字裤、颈部那宠物一般的黑色项圈,以及一对黑白相

间、没过膝盖的的长筒袜外,完全一丝不挂,身后还有一条明显非人类特征的猫

尾巴在摆来摆去。

走进房间内的我抓起放在那张桌子下的一盆冷水,直接劈头盖脸地浇到帕琪

诺的头上,那份刺骨的冰凉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缓缓睁开了双眼。

「醒来了?这一觉睡得怎么样?」

我走到桌边。那里有一台看着就是该被扔到垃圾堆或者博物馆的古旧留声机。

我取出一张唱片,放置在唱针下。伴随着旋转,悠扬的小提琴曲在室内回荡着。

那急促而激烈的节奏,让人感到好似到了演奏会大厅一般。

「你这怪物……」

帕琪诺愤怒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这个造成她目前窘境的罪魁祸首烧成灰烬

一般。

「怪物啊……呵呵。」

军靴踩在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我沉默着,一步步地走向她,而帕琪诺的

眼神中,先是愤怒,再是疑惑,最后是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啪——!」

扬起右手,在愈加快速的切弦和换把声乐中,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这个吃人魔王!居然敢打我!你是活腻了吧!」

帕琪诺的脸被抽得通红,眼角好似带着眼泪,怒视着同样怒火中烧的我。

「活腻的是你,渣宰。」我背过身,深深吸吸了几口带着血污的空气,让自

己不至于当堂失控,「深海舰队屠灭人类的时候,你那份耀武扬威到哪里去了?

你的同伴将我的家人全部杀掉,将我居住的城市毁掉,将我的前途未来毁掉的时

候,你现在这份愤怒又到哪里去了?!」

说道激动处,我怒极反笑,便忍不住转过身,伴随着留声机中小提琴那突如

其来的快板的节奏,再狠狠地从左右两侧各给了她一声响亮的巴掌,那小脸被打

红得几乎肿胀起来:「那些冤魂的愤怒,至今还在徘徊呐!那座城市,至今还在

呻吟呢!」

那是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的战役。

快板终了,留声机中的乐曲变为慢板,带出悠远的回忆。

位于东方的,南国的城市,即使到了深夜也依旧闪耀着工业化的光芒,繁华

和有序统治着这座工业城市。人们整齐划一地上班,下班,领取薪金,生活。到

了深夜,除了在夜生活中还能有时间和精力狂欢的人外,整座城市便沉浸在宁静

的夜晚中。

这样的生活,虽说不是最好,但至少,人们能够生活下去。但是彷如朝露的

梦幻。但梦幻,是会终结的。终结了城市的安宁的,是震天的报警声,以及战争

的交响乐。

和黑夜仿佛能融为一体的深海舰队很快便出现在了这座沿海城市的内城中,

他们面无表情,从海洋的方向涌入城内,杀声震天,炮声响彻了整座城市。原本

在警报声中还算有序撤退的人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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