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们是在何时、何地拥抱过了。

我知道这不能成为

我犯错的藉口,但是,我真的很希望我们能回到从前。

那时候的我们,也许才是

最幸福的状态。

一整个下午,我都在留意老婆读讯息了没。

但我发出去的讯息仅仅在显示已读之后,就再以没任何的回音。

让我不禁忐忑,是否我和晓莹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事到如今,我虽然懊

悔万分,为什幺在那个当下会把持不住掏出手机偷拍,但也早已改变不了任何事

实。

这幺尴尬的事,也没有办法开口去找任何朋友去帮我说情,就怕事情反而变

得更糟。

我无奈地收起公事包叹了口气,在公司门口招了辆计程车直接回家。

今天,实在不想再见到这个带赛的台北捷运了。

回家之前,我要求计程车司机顺道载我前去南门市场,挑选了不少海鲜、蔬

菜、乾货等等,提着两大包食材回家。

因为自己喜欢美食,过年的时候常常回到老家,就跟着老妈、奶奶学着烹煮

食材。

这会我计画先弄出几道好菜,等待老婆回来能缓和缓和气氛。

我炒了蒜苗腊肉米粉、用米酒半煎半烤了一迭鱼皮及乌鱼子拼盘、用上好的

腿肉简单弄了盘葱油鸡,蒸了一段豆鼓鳕鱼,最后再弄了道鸡汤。

忙了一下午,让我几乎忘记了今天早上的烦人鸟事。

一直到了晚上七点多,算一算也几乎是到了晓莹回家的时间,我点起了蜡烛

、在桌上摆好了碗筷。

一静下来之后倒是开始有些坐立难安,心中胡乱猜测着事情的发展。

而其中,我最不愿弃去想的,就是万一如果老婆不回家了,那时我该如何面

对?而这念头一旦进了脑袋,就向夏日晚间的蚊子一样,挥之不去。

晓莹回家的时候,我着实鬆了好大一口气。

看到一桌子的好菜,老婆明显地愣了一下,表情似乎不在那幺拒人于千里之

外。

我当然是把握机会,殷勤地帮她收拾好大衣、包包,当然她带回来的外食晚

餐就直接帮她摆进了冰箱。

今晚我是打定主意让她舒舒服服地当一回公主,看看能不能让她因此气消了

我一边吃饭,一边生涩地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试着开口。

倒是晓莹比我乾脆了许多,单刀直入的就询问了早上偷拍事情的来龙去脉,

以及我预想的处理方式等等。

由于我已经安排了律师去和当事人连络,念在我其实也没有拍到甚幺非常不

雅的画面之下,那位被害的ol同意不会提出告诉。

而赔偿事宜对我们来说也只是个小数目,因此事情应该会这样安然地落幕。

只剩下老婆晓莹这边,是我最在意、也是唯一束手无策的一关。

听我说完,晓莹静默了一下,然后正视着我,语气坚定地开口提出她的条件

:「阿杰,要继续维持婚姻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你必须要去给心理

医生做谘商。

在那个当下我真得觉得不能原谅你,但是其实你在手机里对我说的

事情其实我也了解,也许我们都应该想办法努力经营这段感情。

我朋友的老公是

一位心理医生,也许我们都应该去试着谘询看看。

一见到事情有所转机,我当然是忙不迭地就答应了下来。

此时的我却没意识到,这个决定永永远远地改变了我们的人生。

又或许,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被安排好了的,而我只是身不由己地跳进了这

个早就布好的陷阱里而已。

*********************************

**第一次的心理谘询,医生要求我和晓莹一起参加。

这个医师的诊所说起来实在是一点也没有医院的样子。

使用旧木头、红砖装饰墙设计的室内,营造出一种纯朴温暖的氛围,地板则

是高级的手刮柚木,走起来相当稳重。

手刮的纹路不清不重地踏在脚底,给人一种安心感觉。

墙壁上甚至还有个壁炉!虽然台北的冬天常常都不冷,但是搞了个货真价实

的烧柴壁炉在诊所着实让我有些羡慕。

真皮製的躺椅沙发、一旁的小圆桌以及墙边古色古香的木製书柜,让人觉得

这完全不像一个医生的诊所,反而更像某个上流男士的书房一样。

「你们好,敝姓吴,叫明哲。

明哲保身的明哲,其实你们叫我阿哲就可以。

我们的心理谘商过程其实就是以聊天居多,你们可以不用太拘束。

现代的心理医

学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会要你看很多奇怪的图表发表感想之类的了。

我们其

实比较注重你们生活上的经验、互动以及身体的自然反应等等。

吴医生年纪并没有想像中的大,我猜测顶多五十出头,但为人十分亲切客气

,与他的名气权威看起来有些落差。

衣着不会特别招摇,但仍然看得出他具有有品味讲究的一面。

我很快地就卸下心防,和他谈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带着同情的眼光着听我说完,偶而用手势示意我暂停,然后问我一些问题

等等,有时也询问了在一旁的晓莹


状态提示:(1)--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