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哗然！
或许合欢宗的规模和影响力都不如天帝门，但谁也不知道她们精心培养的人员有多少。
有人猜测，合欢宗直接控制和间接影响的势力超越了巅峰时期的鹰酱。
这怎么能不让人恐惧！
也幸好灵气复苏初期网络不发达，每个城市都是局域网自嗨，再加上水烟媚的道纹还不怎么完善，吸收转化率很低很低，所以还没有达到一手遮天的程度。
那一年，恰好是灵气复苏的第十一年。
天帝门衰落崩溃，在它的残尸上诞生了几百万个大大小小的宗派、团体、组织。
也正是这个节骨眼上，全世界所有的势力联合清剿合欢宗。外有强敌，内有奸细，合欢宗毫无抵抗之力，被彻底碾碎。
水烟媚为合欢宗殉葬，血洒长空，六月飞雪。
后世对水烟媚的评价倒是出奇的一致：红颜祸水，蛇蝎妇人之类的帽子扣得死死地，从妺喜到马融，所有的女人加起来也不足以形容她的万一。
低俗一点的评价就是：日过！
悲情一点的评价就是：是她，让我不再喜欢女人！
也正是这两个奇葩，导致后来全世界都对华夏戒心深重，哪怕兔子拉臭臭，全世界都会拿着放大镜一粒粒检查，然后再戳开几个尝尝，唯恐里面掺了金坷垃。
外面的局势已经如此艰难，华夏内部还群雄并起，割据纷争，长年内耗，最终彻底断送了崛起的希望。
后来风雨飘摇的时候，要不是难民挺身而出，估计华夏早已烽火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