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驸马彻底和公主离了心,公主整日在府中打骂下人,驸马便开始借酒浇愁。

后来,长宁公主知道玉菀嫁给穆宣多年没有怀上,心里暗自骂玉菀占了王妃的位子,却又突然听玉菀有了孩子,公主气不过,这才隔三差五的过来想膈应一下玉菀。

玉菀一次不见两次不见,却不能次次不见,趁着这日玉菀孕期反应零好受零,玉菀便打起精神,让长宁公主入了府。

长宁公主此刻的目的也就是膈应膈应一下玉菀而已,玉菀早就知道她的目的,长宁公主从养在宫中,膈应饶话也不过是那几句,什么玉菀出身低微啊,婚前和别人纠缠不清啊,这些陈词滥调大家都已经麻木了。

后来,玉菀就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其实也是真的难受,便将长宁公主送走了。

过了一日,玉菀和穆宣就了趟庵堂,玉菀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只是觉得困倦,还以为是自己正常的反应没有当回事。见了穆宣的母亲,穆宣母亲虽然没有表现的太过高兴,但是还是送了个香囊给玉菀,虽然不是特别贵重,但是胜在是穆宣母亲亲手做的。

本来开开心心的一件事,在半路上玉菀就开始难受,玉菀看着穆宣高心样子也没有出来,就没有,后来到了家门口,玉菀就再也忍不住了。穆宣注意到的时候,竟然发现了玉菀的脸色已经发白了。

玉菀随即就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入眼是脸色憔悴的穆宣。玉菀张张口,嗓子干的没有出话来,穆宣握着玉菀的手,满脸悲伤。夏叶见到玉菀醒来,立刻将一直热的药和参汤端过来。

“孩……孩子呢。”玉菀的声音的几乎看不到。

穆宣温柔的抚摸着玉菀的头发:“孩子,他忘记给爹娘带礼物,便回去拿礼物了,过几个月再来。”

一行眼泪无声的从玉菀的眼睛流出来,成亲三年,盼了这么久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穆宣接过夏叶递过来的参汤,舀了一口递到玉菀嘴巴前面,玉菀只默默的流着泪,摇摇头道:“可知道为什么?”

穆宣的手一直保持着喂参汤的姿势,道:“大夫你这几日太劳累了,身体有些不舒服也没出来,加上舟车劳顿,都怪我让你去见母妃,都怪我。”

玉菀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无声的呜咽:“王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见玉菀已经盖好被子,完全不想跟自己话,穆宣呆愣了一会儿,也许现在让玉菀静静是最好的办法了吧。

“你想静静我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我,先喝完药再睡,你现在身体正式虚弱的时候,要是不喝药以后身体怎么能受得了?”穆宣劝导道。

玉菀没有话,穆宣将药递给夏叶,从被子里将玉菀拖出来,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别哭了,月子哭对眼睛不好,咱们还这么年轻,孩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见玉菀还是不理自己,穆宣又道:“你喝了这药,我便让你静一静。”

玉菀点点头,穆宣抱着玉菀又从夏叶手上端过来药,一勺一勺的喂了。帮玉菀从新盖好被子,温柔道:“现在身子正式虚弱的时候,你先休息一会儿,睡一会,睡醒了我再来陪你。”

玉菀还是没有回答,穆宣叹气,走了出去。

穆宣出去之后,玉菀才敢大声的哭出声来,孩子……孩子就这么没了吗?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之后,玉菀买了许多婴儿用的东西,还亲手绣了个虎头虎脑的帽子,但是怀孕反应太大了,玉菀的手本来就慢,做了一个月才绣成了一只老虎的眼睛而已。玉菀本来打算等过了三个月,自己好受一点了再接着绣,没有想到,却是从不到了。

玉菀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下床,将绣了一半的帽子拿出来,手尖颤抖着摸着老虎的眼睛,难过得感觉心脏要从身体里被挖出来了。

夏叶去吩咐丫头再熬一碗参汤,却从门口看到玉菀站在床头,吓得夏叶立刻跑进来。

夏叶扶着玉菀坐到床上,平时伶牙俐齿逗玉菀开心的夏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玉菀,只好无声的陪着玉菀。

玉菀看了一会儿,将帽子给夏叶,道:“放起来吧,等我好一点,再绣完它。”

夏叶点头应是,将老虎心翼翼放起来,又想了想,大概很长一段时间,这个老虎会引得王妃难过。想到这里,夏叶就悄悄的将老虎放到了柜子最里面的匣子里。夏叶在放的时候,还注意到,柜子明显的地方,放了不少玉菀和穆宣最近买的衣服和玩具,夏叶悄悄的看了一眼玉菀,发现玉菀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就悄悄的将那些衣服玩具全部收拾到柜子最里面最不显眼最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距离玉菀失去孩子,已经过了有大半个月的时间,玉菀的身体在渐渐的康复中,穆宣近几日好像被皇上派了什么任务,除了晚上和偶尔早上,玉菀不太能见到穆宣。

后来,又过了几日,玉菀越来越觉得奇怪,穆宣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很多时候回来了,玉菀已经睡着了,第二出门之后,玉菀才醒过来。

玉菀想找穆宣谈一下,问他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无奈自己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每次都等不到就睡着了。

这日,玉菀特意在白日睡了许久,想着一点要抓住机会跟穆宣好好谈谈,没成想等到大半夜听到外面阿路跟夏叶,王爷今日不回来了。

玉菀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是不是因为自己产被穆宣厌恶了?

自己当日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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