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走了三天了, 你究竟要带我去哪?”云夏步履维艰,擦了下额上的汗咬着牙问。

不眠不休都走了三天了,这在以前没什么,可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却是有些难。

她走得疲惫不堪,反观公玉谨她还和个没事人一样,哼着歌手中拿着一根刚刚扯的狗尾巴草。

“你自己不愿我带你飞,我能有什么办法?”公玉谨耸了耸肩, “我算了啊, 看你的脚力, 要走到我们要去的地方至少还得三个月,所以啊, 不急。”

三个月?

云夏闻言大惊失色,她干脆不走了停了下来。她是神躯没错,可是没有神力她怎么可能不眠不休的走这么久?

“你在耍我?”云夏气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我可没起这个心思, 倒是你,处处与我不顺, 不晓得的还以为我欠了你什么。”公玉谨嘿嘿一笑, 卷了云夏不顾她的同意就飞了起来。

千里对她而已不过一寸罢了, 云夏没反应过来就被公玉谨提走了, 来不及说话又被公玉谨放了下来。

云夏赶忙后退,防备的看着公玉谨。公玉谨无辜的回视着她, 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 衣服也不知道是何时变换的, 就一霎那间就变成了一个男子。

打开折扇,公玉谨笑意盈盈的瞧着她,扇了两下扇子道:“你这第一道神力在青楼,我们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可是会被轰出来的。”

公玉谨明眸皓齿,身为女子的她就已经让人挪不开眼了,现在换上男装也没有一点违和感,唯一一样的就是还是那么引人注目。

“胡言!怎么可能在那种地方!”云夏愤道,青楼是什么地方?她的神力怎么可能在那种污秽的地方!

云夏断言公玉谨是胡说八道,公玉谨也不恼,对着她扇了把扇子。云夏在毫无征兆下一身衣服突然就换了,换衣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可是要换别人的衣服,还是在毫不知情下突然进行这可就不是易事了!

云夏惊愕的看了公玉谨一眼,公玉谨依旧以笑相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可是面上云夏却没有表露出半分来。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公玉谨把扇子一收,拉着她就往那烟花之地去了。

云夏惊疑不定,不知是拒绝还是不拒绝,一番纠结之下却是已经被公玉谨拉到了那青楼前面。

“你身为女子,居然……”公玉谨真要拉自己进去,云夏连忙站定了步伐,错愕的说着,只是可惜的是她话没有说完就被公玉谨捂住了嘴。

公玉谨看了眼四周,她们里青楼还有些距离,虽然云夏声音大可是她们并没有被注意到。发现没有被注意到她才松了口气,看着云夏她没好气的道,“你再大声些,让整个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女的!”

“呜呜呜!”云夏想推开她,可是云夏瞪着她,就是不松手,无奈之下她只能妥协的看着公玉谨,心中憋屈的却是想给公玉谨一个巴掌。

“你不要出声,接下来的都交给我,我保证会帮你修复神纹的。”松开手,公玉谨离她站远了些才道。

云夏瞪了她一眼,咬着牙。她这辈子都没接受过别人的恩惠,特别是这种不正经的人的恩惠。

公玉谨选择性的过滤掉了云夏的眼神,看了那门口招呼的妈妈一眼,再次警告式的看了眼云夏,直到云夏哼了一声点了头她才重新迈开了腿。

“诶呀,两位公子里面请啊,里面请啊!”老鸨见她们两个穿得华美,容貌也是俊美非凡人,不由抛开了那边的客人连忙走到了她们身边。

“听闻怜儿姑娘今日会出场,妈妈,这是真的?”公玉谨打开了折扇,身边的气质很自然的就变了,她眯眼问着,一看便是出身不凡。那身上的玉饰,这手上成色上好的折扇。

老鸨笑着,眼睛却是没有离开过她的手上的扇子,扇子玉为骨,冰蚕丝为扇面,还镶嵌着几颗成色上佳的宝石,“原来公子也是冲怜儿来的啊,今日巧啊,怜儿的确今日会出来,公子要想结识怜儿,今日可是个绝好的机会啊!”

“原来是真事。”公玉谨了然的点头,摸了摸下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百两黄金的银票丢给了老鸨。

“给我一间上房,今日我务必要见见怜儿姑娘,还请妈妈多多牵线。”

还是第一次见出手这么阔绰的人,老鸨那张笑得都皱了起来,小心的把银票放了起来,她甩着帕子招呼来了一个打杂的小厮,吩咐他把两位贵客带到楼上的贵间去。

“我来此只为怜儿姑娘,其他姑娘一概不要。”临走,公玉谨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话。

老鸨赶忙记在了心里,她本来是想让几个姿色好的姑娘去陪陪这位爷的,可是这位爷都这么说了,她要是贸然塞人进去肯定会惹恼了这位贵客。

笑着打消这个念头,她开始盘算着怎么让怜儿乖乖的去这位爷的房间里。

关上房门,云夏才松了口气,外面那浓厚的胭脂味呛得她难受。她和吃了苦瓜一样,脸色难看得不行,刚刚那些女人和没骨头一样一个个都往她身上凑,要不是公玉谨在身边拦着她可能刚刚就爆发了。

想到这,她看了眼公玉谨,公玉谨脸色如常,似乎对刚刚那些凑到她身上的莺莺燕燕一点都不反感。对公玉谨的印象又降了些,给她打上了人品也不好这个标签。

看她这样子,应该没少来过这些地方。

公玉谨就如一块温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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