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大富豪浴场，刚刚在四十七街干完一架的五位豪杰这会儿正泡在池子里吹着牛逼。
这地方是赵铁柱的主场，铁柱哥找回了自信，比划着刚才打架时的画面，口沫横飞的自吹自擂，赢来众人一阵阵大笑。
马一凡忽然觉得有点愧疚，刚刚在酒吧里，有那么一瞬间，他拿这几个兄弟和老板娘引荐的商人政客们对比，心中生出几分嫌隙。可刚刚跟那些黑衣人干架，这几位可都是能让自己交付后背的人。
这才是真兄弟，真性情！
“小马哥，刚才那帮人什么来头，好像很吊的样子！”张全蛋没有赵铁柱那么思维简单，他还是看出吴俊那帮人的实力的。
马一凡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是哪家的少爷吧！”
赵铁柱呼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粗着嗓子道：“管他哪家的少爷，这样的人就该打！”
马一凡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打都打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就是就是，先按摩！吗的，那帮孙子手上的棍子抽身上真叫一个疼，不找几个小姑娘好好给捏捏，恐怕得淤血哦！”赵铁柱念念不忘按摩的事，在他的催促下，大家从池子出来，换了一套浴场的休闲服，上了二楼。
赵铁柱对这地儿门清，叫来经理叮嘱了一番，先给柴鹰、蔡狗等人送进了包厢，然后才拉着马一凡道：“小马哥，给你准备了雏，让你尝尝鲜！”
不等马一凡说话，赵铁柱便将马一凡推给了经理。
经理带着马一凡上了三楼一间包厢，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烟味，环境还算不错，以大富豪的规格来说，差不多应该是最好的包厢了。
梳着大背头的经理给让马一凡稍等，然后退出了包间。
几分钟后，有人敲门进来，站在门口的黑暗里，小声道：“先生你好，我是999号！”
马一凡也没看对方的样子，他对雏不雏的不感兴趣，答应来这地方就是为了按摩放松下。随即转身趴在床上道：“给我捏捏吧！”
999号嗯了一声，慢慢走了过来。随后，黑暗里传来脱衣服的声音。
马一凡连忙制止：“不用脱衣服，正规的按摩就行！”
“我……我刚来……不太会！”999号怯怯的答道。
马一凡笑了笑：“没事，正好拿我练练手！”
999号哦了一声，爬上床，坐到了马一凡的身边开始给他捶背。
“你怎么想着干这一行的？”左右无事，马一凡找小技师攀谈起来。
“家里穷！”999好低声回答。
马一凡笑了笑，这个理由放在十年前或许还说的过去，但放在今天真的有点勉强了。
不是说这个社会没有了穷人，而是新时代下，贫穷很难再逼良为娼。国家的福利政策在逐步完善，只要肯吃苦，也就是日子清贫一点，不至于活不下去。
可能是觉得马一凡的笑声有点不友善，999号又急忙解释道：“我爸爸生病了，要钱治病！我弟弟还要上学，只有这个来钱快！”
“哦！你爸得了什么病？”
“肝癌晚期！医生说要吃一种靶向药，每个月都要几千块！”999回答道。
马一凡：“你觉得你赚这种钱给你爸治病，他会怎么想？”
999咬了咬牙：“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可是走出了这一步就回不了头了！”马一凡道，“有句话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当你发现两腿一张，一个月赚到的钱就能比别人一年赚的还多的时候，你就不会再去想着别的法子赚钱了！”
999号没说话，但马一凡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手滞了一下。
马一凡笑了笑：“我就是随口一说！鲁大师说：自古以来，华夏男人就有两大爱好，哄良家上床和劝小姐从良。我不该劝你的，只是看你还没陷进来就多说两句！”
马一凡顿了顿又道：“做选择不难，难的是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马一凡说教的时候，999号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按部就班的完成按摩的步骤。马一凡也没再聒噪，这一晚上折腾的他有点疲惫，被999这么温柔的捏着很快就睡着了。
马一凡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999号已经走了，他的身上盖着一个空调毯，应该是999号临走前盖上的。
起床伸了个懒腰，马一凡打开手机看到了徐婀娜发来的信息。徐婀娜的信息里说，吴俊是吴德旺的儿子。可吴德旺是谁，马一凡也不清楚。所以他也没细想，给徐婀娜回了一条信息，说下次见到他欺负老人还要打。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徐婀娜的回信，马一凡便打电话叫醒了柴鹰等人，准备打道回府。
换好衣服来到浴场大堂，结账的时候一阵吵闹声引起了马一凡的注意。
原来是有人吃霸王鸡，趁着早上安保松懈想偷偷溜走，结果却在正门被人逮个正着。
“老夫昨晚上真的带钱了，不知道早上为什么就找不到了！老夫以我乌头山上清真人的……”
“啪”的一声打断了此人的狡辩，浴场的保安经理一巴掌抽在对方的头上，拽着对方的衣领道：“就你t给你脚打断！”
“老夫真的……真的没钱！要不你就打我一顿吧！”
保安经理发出一声讥笑，刚想动手却被一人喊住。
马一凡慢慢踱过来，看了看有点狼狈的赵瞎子，然后对保安经理道：“他昨晚上消费了多少钱，我出！”
保安经理知道马一凡是铁柱哥带来的贵宾，见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