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清风过后,思念的闸门开启。当寒冬被雪埋葬,如片片梨花落满双肩。缘分让寂寞思念,你的温柔依旧。为你红尘凄美我情愿,想你在字里行间我入迷。

岁月如秋割伤心房,情丝缠绕剪不断理还乱。回手一笔轮回无间地狱,直到情字划过灵犀指尖。尘世间奈何无情困,一笑只为倾红颜。

每一次,我对着面前这一个碧草环绕,偌大的湖畔陷入沉思的时候,龙卫兵总在一旁默不作声。不用我说明,他知道我又在想石头哥哥。偶尔他会说他很妒忌白冰,好想和他来一场决斗。我笑着说我不属于他们决斗的砝码,谁输谁赢又有何意义?他说他不愿看到我沉浸在痛苦和折磨中,我的一颦一笑牵动着他的所有情绪,他说他喜欢看到我的笑脸。可是,我已经将心给了他,此生只为他展颜。

农忙时,我和龙卫兵从睁眼开始一直要忙到伸手不见五指。我学会了除草,松土,挖沟,打窝,点种,只有捉虫这一项,我是不敢做的。有时候菜叶上虫太多,一条一条细小像蚕,肉肉的蠕动,我害怕得尖叫。龙卫兵急急忙忙丢下锄头跑来,以为是我踩着蛇了。还别说有几次还真是碰到蛇,他说嘿嘿,今晚我们又可以打牙祭吃肉。他让我站着别动,我怪他为什么不让我跑,他说只要我一跑蛇必定会追来。和我说话间一伸手就逮住蛇的脑袋,使劲甩几下那蛇就不动了。我很好奇凑近去看,他拿着死蛇吓唬我。我惊叫着跑开,他笑到停不下来。我很讨厌他这一点,不像个哥哥。不过他说是臭黄颌没有毒,只是皮肤是绿花的有些吓人而已。我问他什么叫臭黄颌,他给我介绍了这种蛇。臭黄颌学名王锦蛇,又称大王蛇、蛇王、也叫菜花蛇。它是无毒的,形体较大的蛇类,栖息在山地,平原及丘陵地带,活动于河边、水塘边、库区及其他近水域的地方。“哦”难怪会遇到蛇,湖就在这里。他说这种蛇以捕食蛙类、鸟类、鼠类及各种鸟蛋为生,一般不主动攻击人。如果不小心被咬到了,也麻烦。后来又教给我怎样识别有毒的蛇,我说我不想听,他一本正经的非得给我上课,说什么他不在的时候可以做自我保护。我就纳闷,他什么时候没在我身边?算了,让他说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样看来,这几年的农村生活,他已经成熟长大学了不少本事。他说,那是他用命换来的,没人教。记得初来时他嚣张跋扈,受人唾弃的样子到如今成长为一个别人可以依赖的人,他真的是长大了。

夜色暗下来,我们就会借着夜色摸着回到那个洞穴里。火堆的火舌用石板压着不会完全熄灭,待弄开上面的石板,放上引火的干树叶或是干草,或是一会就上来了。我问他这种方法是谁教给他的,他说是自己吃了很久的生玉米和红薯领悟出来的办法,没想到还挺管用。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打水。”他举着火把提着茶壶出去后,我踮起脚尖伸了伸双臂。的确很累,感觉到腰酸背痛的。想到孟大娘曾教我的那些捏胳膊揉腿的方法,据说缓解疲劳很管用,我也来试试。刚觉得有点效果,想要加大力度再揉揉肩时,龙卫兵提着壶回来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没玩的吗?自己捶自己?”

“什么自己捶自己,这叫按摩,可以缓解疲劳的,不信你也试试。”说着我就要拿他做试验。

“这个有用?你哪里学来的。”他对我的举动表示怀疑。

“不信?你让我给你试试。”我伸出手让他坐下来。

“真的可以吗?”他将信将疑。

“试试就知道了,你坐好。”我按着他的肩膀捏着拳头使劲捶打。

“咋样?舒服不,哎哟真累!”他的大个子宽宽的肩膀让我用了不少力气。

“嗯,真的不错!再帮我捶捶。”他还挺会享受。

“对了,你这是哪儿学的,教教我吧。”他闭上眼问我。

“这是我大娘教的……。”

“大娘,你家里的?还是大瓦山的?”他追问。

“家里的。”我接过话,没有说明是孟大娘。

“哦,她老人家还懂得享受啊。”

“是吧。”

“好了,我也帮你捶捶,你也累了。”他站起身让我坐下来。可是他的高个子站着实在太高,索性脱了鞋跪在我身后,学着我的手法捶打。

“哎,你瞧你这小身板,我怕把你捶痛了。”他说他不忍心下手,我对他说还可以用手掌揉,他很快学会了。疲劳是缓解了不少,我的瞌睡也被唤出来。

“舒服吧?累了就闭上眼睡会,一会给你倒热水洗洗脸。”他知道我爱干净,非得洗了脸和脚才会睡。

“嗯”。我闭上眼倒在草堆里睡下。他起身穿上鞋,拿盆倒水,给我端到一边。见我没动,他浸湿毛巾,再扭干。

“来,洗脸吧,像个花猫。”他伸过手递来毛巾,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又干了一天的活,身子有些懒。

“算了,我帮你洗吧,你别动。”他声音有一些颤抖,身子累,脑袋也迟钝,没有听明白他声音的异样。他轻轻拨开我脸上沾着的乱发,用毛巾细细的擦。额头,眉毛,脸庞,鼻子,最后是嘴。我感到他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而快的划过,指尖在唇边停留。

“陆敏你真美!从第一次见你就被你深深吸引,那时候的我不懂得如何表达爱你的心。时隔多年对你心意没有改变过,不管你曾遭遇过什么,我不计较,只求你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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