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见我一脸方，凌慕白满脸冷凝，就像要让我认清凌啸的真面目似的，又急又快地说。
“看她这幅蠢样，想必你连提都没提吧！”
他的面色越发阴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我。
“你不是很自强，不是很自立的吗？难道连当小三？当情=人都不介意？”
我嘴角抽了抽。
以前我还觉得他对感情当断则断，干脆利落，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更年期到了？
虽然心里有些燥，可面上却是冷淡至极。
“我是不是小三，不是由你说了算，凌慕白，你现在这样有意思吗？别让我觉得你像个娘炮一样纠缠不清。”
“我像个娘炮？”
他秒炸，猛地抓着我的胳膊，力道之大，将我带得一个踉跄，却被凌啸稳稳扶住。
“我娘不娘炮，你会不知道？沈欢笙，想当初你在我身下……”
啪！
他话还没说完，我一耳光就甩到了他的脸上，“凌慕白，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正欲发火的身子震了震，脸色由红转黑，最后再转白，开口。
“沈欢笙，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他苦笑一声，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难道就因为，他许诺你山盟海誓，一生一世，你就相信了？什么时候你这么轻信男人了？”
我看着他脸上不加掩饰的冷嘲，轻笑出声，看了看凌啸，再转脸看他，开口。
“我爱他，不是因为他许诺我山盟海誓，一生一世，而是他愿意静默相伴，柴米油盐。”
腰间一紧，察觉到他手心细微的薄汗，失笑。
都说凌啸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冷酷无情，可偏偏，对我，却总是没有自信，甚至卑微。
紧了紧他的手，我同他十指相扣，再不分离。
“凌慕白，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那段奋不顾身，勇敢去爱的日子，但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却在同凌啸上车的瞬间，听到凌慕白说，“沈欢笙，你今天要是走了，我们之间就是诀别。”
诀别？
我心里咯噔一跳，顿了顿，轻笑，“这样，也好。”
说完，我径自上了车，驶离了凌慕白所在的位置，如同驶离了那段奋不顾身，兵荒马乱的岁月。
一路上，凌啸都没有说话，径自将我带到江边。
江风和缓，吹散了我心底若有似无的伤感，侧脸，正好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满是愉悦的流光，眼底眉梢都染满了令人心醉的笑意。
这眼神……要多意味深长有多意味深长…….
“凌啸，别用这种饿虎看肉的眼光看我好不好，怪那啥的。”
我搓了搓身上被他麻出的鸡皮疙瘩，有些夸张地退后了几步，却见她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薄唇微掀，话语中的愉悦不加掩饰。
“你爱我多久了？”
“……”
“这可是你第一次在凌慕白面前说爱我，你的眼里只有我。”
“……”
以前我没说过吗？
“你爱我什么？脸？身材？厨艺？”凌啸这货犹如被好奇宝宝附身，火力全开。
“……啸哥，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