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第步,游乐斋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好暗暗的提醒自己冷静再冷静,暗暗的在心里盘算起来。

如果有恒江集团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骨干集体辞职,那这些人就只有靠自己的得星一条路可走了,一下子能接收到这么多的人才,虽然会因此而失去四海集团这一大笔业务,却还是从人力资源上具备了与恒江分庭抗礼的潜力。

想到这里,游乐斋不再犹豫义形于色的道“出于对员工们的同情和理解,我虽然无力阻止董事会做出如此荒谬和错误的决定,只好趁此机会向董事会提出将得星建筑公司撤出恒江的建议和要求,以示我的抗议之情和不满之心。”

胡琳顿感意外,她略一沉呤便已明白游乐斋的心计,道“游董,这种大事你可要三思而行啊。”

闋绍文也劝道“游董请三思。”

游乐斋闻言更觉自己是押对了筹码,毅然言道“就象龚董事长说的那样,我意已决。其实我个人的得失也算不了什么,我是同情拿些被集团辞退和排挤的员工,心情愤慲如刺在喉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该怎么做还望集团能拿出个方案来。”

一名员工代表被他的这番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当场表态说“游总,谢谢你能为我们员工鸣不平,我现在就可以表个态,如果游总不嫌弃的话,我愿意为得星效力。”

唐朝晖连忙大声言道“我唐朝晖也愿意跟游总打天下。”

其余代表也纷纷表态,一时间会场乱做了一团。

静静的看着她们闹了一会,胡琳这才望定游乐斋问道“游总,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我们也无法勉强,只不知游总对撤出恒江集团有什么想法。”

这时游乐斋一下子得到这么多人的宣誓效忠自是大喜。

他只求尽快的撤出恒江这个是非之地,忙爽快的道“为公平起见,我希望得星仍维持并入恒江之前的规模、编制、设备,其自有资金也要原封归还,至于其他方面,我也没什么好要求的了。”

“确是公平之极”胡琳也想速战速决,道“我可以马上让人准备法律问及,游总签字后就不算恒江的人了,在这里我要预祝游总鸿图大展,买卖不成仁义在,希望以后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游乐斋闻言是喜翻了心田,口中却谦虚道“哪里,我也期望着有那么一天。”

话锋一转,胡琳又望着那几名员工代表诚恳的道“有两句话我想在这里讲一讲,我知道你们现在可能听不进,但你们是员工代表,我希望你们能够履行好代表的职责把我的话传达给其他员工听。第一,集团很清楚你们是受人利用,所以尽管同意了你们的辞职请求却仍要告诉你们,今后不论何时,你们都可以返回集团,集团之门将随时为你们而敞开;第二,对于一小部分出于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煽动你们闹事的人,集团也决不容情,当着你们的面,我就可以代表集团董事会宣布开除唐朝晖,而且永不录用,即时生效。”

唐朝晖闻言哂道“我还求之不得呢。”

接下来,龚志跃、游乐斋各自请了一名律师共同起草了一份法律文件经双方认可后当即签字,从此,得星就脱离了恒江集团而自立门户。

福耀老总喻德水听闻此事后也是蠢蠢欲动。

本来他也在暗中支持游乐斋和唐朝晖,没想到这样一闹后,他自己不仅没有捞到任何好处,反而凭白的损失了部分员工,这就使他在恒江更感势单力孤。

经过再三思量,他知道这时退出恒江已非其时,因为在资金的数量上,他始终无法和恒江匹敌,而在人力资源的配置上,他也非已经人才空前膨胀的得星的对手。

所以,他一反只躲在幕后不出面的常态,匆匆回到恒江示弱表示要全力支持集团的任何决定。

胡琳等人虽然明知他也脱不了干系,却也不为急甚的通知他下午出席一个重要的会议。

下午两时正,喻德水按时来到了恒江总部也就是原恒江建筑公司院内。

一进恒江,他就敏感的察觉到气氛不同了,同时,他也预感到下午的这个会议非同寻常,因为这时恒江总部的大院里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小轿车,其中还有两辆车牌号码是零字头的。

喻德水是从一名普通的建筑工人做起白手起家,在滨河市整整摸爬滚打的干了二十余年,对于滨河的人人事事自是知之甚详,滨河市零字头的车牌只有市府配车才能挂的这种常识他还是知道,所以他只看了一眼就已清楚夏凌峰、王瑞林已经到了恒江。

和上午不同的是,会议室的每个座位上都标有字样,喻德水也在刘洋的带领下坐到了标有乙方代表字样的座位上。

这时会议室里的人并不多,在标有甲方代表和贵宾字样的作为更是空无一人。

趁刘洋还没走开,喻德水便含笑问道“小吴,这甲方代表是否就是四海集团的人呢?”

“是的”刘洋侧了侧身让服务员递上一杯饮料道“喻董,您先喝点饮料,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喻德水知道要来的终究会来,他也就不急于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只和蔼的对刘洋道“不急,上午姚律师告诉我这会要两点半才正式开始,我这是来早了,你忙你的去吧。”

刘洋礼貌的点了点头道“那我这就去了,还有一些客人要我去安排一下哩。”

不一会,喻德水就看见刘洋领着两位老者坐到了贵宾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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