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的声音挺大,简安之在楼上能听得到,正写字的他,停下笔,勾起唇角,谁说母老虎不可爱了,他家这只小老虎就挺可爱的。他超级喜欢,超级粉。

后来,秦若书洗完碗后,偷偷跑进来,从背后搂着简安之的脖子,轻唤:“老公。”

简安之不停笔,嗯了一声:“洗完了?”

“嗯。”后来就没音了……。

“那个老公啊……。”秦若书没忍住。

“怎么了?”简安之停下笔,眉目温润,握住她掉下来的手,大概能猜出来她想说什么,却故意问:“怎么了?”

秦若书阻止语言:“我们待会儿,出去走走的时候,顺便走一趟服装店,买两件衣服,我衣服被抢劫了。”

笨瓜!

我不知道?跟你说出去走走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好好想想。

哎……。

简安之佯装没听见。没有动作。

“老公?”秦若书喊,心想完了,肯定生气了,张婷婷把他家里翻得那么乱,她这个做姐姐的还不阻止,衣服的事儿肯定没戏。

秦若书委屈的撇撇嘴,一副要哭的模样,把下巴抵在简安之颈窝:“老公,我被打劫了,那贼人不要金,不要银,偏偏谋上了我的衣服,本来几件衣服也不打紧,可关键是你买给我的呀,那份情意可是没人能代替的。衣服没了,我大可以自己上街去买一模一样的,可就没那份心意了,挂在衣橱里我也不想穿。”秦若书抿唇情绪渐入佳境,抬起头想了想:“那要不然这么着,我拿着你给的卡再买一模一样的衣服回来,然后去一趟张婷婷的家,把她从我这儿抢走的衣服换回来?我老公送的,我怎么着,拼了命的也要把它护住。”

简安之听着悄悄笑出来,真是辛苦这孩子了,又要设计场景,又要想台词,脑力费了不少。

简安之站起来,转过身,用笔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马后炮,刚才她抢你衣服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护着,现在说还有用吗?”

“对不起。”秦若书认怂,低头扣手,“我怎么知道他们有钱人那么小气,连衣服都要抢我的。”

简安之摇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他媳妇怎么就这么好欺负啊,一个张婷婷都爬到她头上来了。穆北那家上司的小公司,加上他整个家族企业,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还有那个穆北究竟算是个怎么回事?几件衣服都舍不得给老婆买,还让他老婆大老远的跑到她姐这来抢衣服,都是群什么人,土匪。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简安之的回答,秦若书脖子难受,于是便不管了,抬起来问:“那你呢,究竟买还是不买,你不买我哭了啊!”

说完她真的把两只手握成拳头放在眼下,假装哭了起来。

“把手放下。”简安之拉过她的手,“买买买,没说不给你买。”

秦若书立马就笑了,跟简安之嘚瑟:“我就知道这招对你惯用。”

秦若书扬起手,做出打人的姿势,可后来掌心却轻轻的落在秦若书的发顶,把她拉进怀里,无奈开口:“我真想打你一顿,好欺负到什么地步了,连自己的摊儿都看不住。”

秦若书不仅不怕,还偷笑。环住了简安之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胸前:“你才舍不得呢,因为我是最爱的老婆呀!”

“是是是!”简安之认输,“你是我的宝贝,我唯一真爱的宝贝。”

楼下,简安之打了一个电话,讲了许久,秦若书听到设计师还有他报了家里的地址,等他挂了电话之后,她一脸疑惑的看着简安之:“你叫设计师来家里?干什么?”

简安之走过去,伸出食指点了她的头:“我让他们亲自过来给你做。”身后就是沙发,简安之按住秦若书的肩膀:“你坐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话?”秦若书问。

简安之坐在秦若书的身旁,“若书,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开始说之前,简安之突然吐了口气,然后才下定决心:“其实在和你结婚之前,我在上海没有要正经准备房产。我从小在北京长大,18岁去法国之前,一直和爷爷奶奶住在机关大院里……”她很认真的看着她,“你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秦若书推开简安之,转身,挺直脊背坐端正,神情却有些恍惚:“你让我好好捋捋。”

一个十八岁之前都在机关大院里长大的北京少年,秦若书一记刀眼瞪过去,火冒三丈:“简安之,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你个骗子,刚来的时候说自己是交大的学生,再者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心外科医生,再后来父母又是外交官,再再后来,自己又在机关大院里长大,尼玛,皇城根下吃皇粮长大的官家人儿,竟跑到她这里来哭穷来了,还要脸吗!

简安之吓得抖三抖,立即摇头:“没了没了。哦,还有,就我爷爷,不咱爷爷是抗美援朝退下来的将军,奶奶是政委秘书长。上一代挺风火的,但是到了咱爸妈这一代,就都是外交官,没有在部队了,我你就更清楚了,”简安之嬉皮笑脸的,“混了个哈佛的文凭,混到你身边来了。”

“你走!我养不起。”秦若书往外轰他。

“别啊。我要是离了你我就成丧家之犬了,”简安之厚脸皮撒娇,眨着他那双黑珍珠眼,作为打动秦若书最后的筹码:“老婆,你看我的眼睛好看不好看,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这双眼睛了吗,我要是走了,你看不到这双眼睛了,一定很想念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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