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要不怎么说是美丽动人呢,为了参加闺蜜的婚宴,安寻舍弃了保暖暖和的大衣,换上了时兴的小裙子。

为了保持美观,她还穿上了肉色的打底裤,人要是远远的瞧见了,还以为他身上没有穿着裤子,直接光着腿呢,就连司水瑶第一次看见他这身打扮的时候,也脱口而出让她多穿点,保护好自己的双腿。

“这位先生,我们不太熟。”安寻之前没有等到司水瑶过来,有一段时间甚至觉得她就要失去这么一个好闺蜜了,别提有多紧张。

现在又忽然出现一个她并不怎么喜欢的人,下意识的觉得他似乎要对司水瑶有所不利。

“是,是确实不太熟,可是人嘛,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

卫鄞轲碰了一鼻子灰,这才发现霍予家里的人多的有些离谱了,他万分不舍地转头看向霍予:“你今天是有什么事儿吗?怎么家里这么多客人?”

“这与你有何关系?”霍予本来想好好的和他聊聊,好了解她这段时间究竟去了哪儿,可现在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和他说。

他一边冷冷的说着,一边心里腹诽,谁让他不好好的看着司水瑶旁边是谁,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推他媳妇?

“不是,”卫鄞轲挠头,“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呀,你看看你还有一个大男人呢,你这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小媳妇样!”

“得了吧你,今天是我和瑶瑶领证的日子,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的太太,你当着我的面推她,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原来如此,是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这下就可以解释霍予家里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了,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安寻会在这里,他匆匆的瞄了一眼安寻,再也顾不上了,直接把霍予拉到了一边。

“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霍予清楚卫鄞轲的性格,他竟然这么正经的要和自己说事儿,他绝对是比较重要的事情,虽然他现在不想相信对方,但样子还要做做。

他反手拉上卫鄞轲,带着他来到房间门口,门是关着的,霍予本没有想到房间里面会有人,但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窃窃私语声。

“有人在?”想不到这个时候会有谁窝在房间里面交谈,霍予敲了两下门,问了一句。

房间里,余姨正在安慰情绪几乎崩溃的司衡越,正说到口干舌燥,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就听到了霍予的声音,她立刻兴奋起来:“你看你看你姐夫都回来了,他回来肯定也带着你姐,走吧,去看看你姐有没有伤着。”

司衡越本来想着司水瑶被有不良癖好的人捉去,怕是凶多吉少,这时候听到余姨的话,腾的一下跳起来冲到门前却不怎么敢开门。

他真的不敢想象,迎接他的是司水瑶怎样的模样。

“有人在吗?”

霍予听到房间里很明显的动静,可没过一会儿动静就没了,还是等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

“来了来了,阿予啊,瑶瑶怎么样了?”你一看司恒岳这小孩子,一直愣着不敢开门,索性自己走上前去打开,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霍予,看他并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才松了口气。

“瑶儿很好,今天救援出其不意,还是挺顺利的,”霍予不想多说,一来是怕余姨担心二来是卫鄞轲就在他身边,他不放心。

“好了好了,人救回来就好,”余姨的个子虽然算是高的,但还是矮了司衡越半头,他很艰难的踮起脚尖,拍了拍对方的肩头,“走吧,去看看你姐。”

对霍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有什么事情早点说完,就要开席了,余姨才跟着司衡越离开了房间。

一回到大厅,余姨眉头一皱,本来该布置的东西,一样没布置也就算了,就连本就放着的圆桌也空空荡荡的,啥都没摆,余姨就有些生气了。

“你们一个个都愣在这里做什么?”

知道这是霍予领证的日子,发火不好,余姨也算是尽量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可语气还是不怎么和善。

安寻本和司水瑶聊着天,可忽然就被一股冲力给推到了一边,她堪堪的站稳脚步,抬起头,看到一个很陌生的人。

司衡越和安寻是司水瑶总挂在嘴边的两个人,不过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这第一次见面,自然是谁都不认识谁。

“姐你没事儿就好了,没事就好了,可担心死我了,”司衡越抹去眼角的泪珠,笑得像个孩子,“你放心,有我在他绝对不敢欺负你。”

阿乐是车队里最后一个回来的,一进大厅就看到这一幕,他扯扯嘴角,嗯,有姐姐了不起吗?

嫂子不也说过,她就当阿乐的姐姐?

“好啦好啦,乖,我这不没事吗?不要担心了啊,你瞧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以后我还怎么给你娶媳妇儿?”

“我才不娶媳妇儿呢!”

阿河看着姐弟俩,笑眯了眼睛,也不知道他俩是否知道,自己就是他们关注的焦点。

他转头,发现余姨已经开始吩咐人准备桌椅,索性叫上了就在他身边看好戏的西门玉:“别看啦,帮忙吧。”

“好。”

外面一片热热闹闹的景象,在卫鄞轲眼里倒不觉得什么,此时此刻,他正怒视着霍予:“你什么意思?凭什么你就不相信我?”

“这是我的大喜日子,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你吵,你清楚明白吗?”

“切,你以为我想跟你吵吗?我好心好意给你消息,你竟然不信,难道我们在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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