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猛烈得狂跳起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这让我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做法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一个跳梁小丑。
“就这样吧，杨森。”孙慧闭上可眼睛，眼眶中积蓄晶莹的泪水滑落，然后滴落在面前的茶几上，溅射出一朵又一朵的泪花。
这些泪滴就像滴在我的心上一样，一阵又一阵烧灼的感觉。我的脑袋回荡着孙慧的话，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绵延不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这让人窒息的沉默当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抬头双眼无神的看着孙慧，喃喃问道:“孙慧，难道你就没有爱过我吗？”
孙慧的心情已经在长长的沉默当中得到了冷静，她缓缓睁开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我无神的双眼，最后认真道:“我爱过你，但现在也只是爱过了。”
爱过。
最后也只是爱过。
我苦笑一声，步子踉跄一下，然后狼狈的摔倒在身后的沙发上，孙慧下意识想要走过来扶住我，但是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收回了微微伸出来的双手。
我心中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不停有人在你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按压，直到你浑身都痛得蜷缩起来都没有办法躲避掉。
因为这是心上的伤口，而不是ròu_tǐ上的。只要能听见孙慧的声音，想到她的面容，我的心就要痛上几分。
真的好痛啊。
孙慧带着笑容的，狡黠的，调皮的……无数种的样子开始从我的眼前划过，最后定格在今天最后冷漠得宛如冰霜一样的神情。
“你后悔了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小声很微弱，就像是害怕什么时候惊动了面前的女人，然后她就会颤抖着翅膀，直接离开了一样。
孙慧罕见的沉默了，在我的逐渐坠落下去的时候，孙慧突然开口说道:“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上你可能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情，但是也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
孙慧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然后露出一抹怀念的微笑，慢悠悠的对着我说死了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过往，我从来没有想到孙慧竟然会记得那么的清楚，有一些我都不记得的过往，在她的嘴里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过的一样。
说到我送给她的那个文件包的时候，她微微有些嗔怒，道:“当时被你们在学校里拦下来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后来回到家又被你送的包包价格给吓到了，后来想要还给你的，但是你请了假，就不了了之了。”
我想要符合附和着孙慧的话，但是喉头酸涩，里头就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一样，让我发不出声音。
孙慧也沉默下来，仔仔细细的盯着我的面容，好像要把我刻进她的心上一样。可能再一次遇见的时候，她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新娘，而我……而我却也就下了深深的遗憾。
“孙慧，别走好吗？”我听见我低声下气的祈求，现在所有的心计就像是浮云一样，什么手段都被我通通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