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谅,你为何不出来见我?难道就非要同太子殿下争个你死我活,上演兄弟相残的惨绝人寰?”

杨林满怀希冀的赶到营寨外,一路上他脑海中幻想出无数种对策和劝降的话语。但到头来竟然是连人都见不到?

可笑可叹!

自己怕他被宇文承都砍了,他却不识好歹闭门不见?

“汉王,真的不能返回并州做个逍遥王爷?”

并没有死心的杨林,站在营外高声呼喊。言语中充满了悲痛,甚至带着一丝丝请求。

抛开其他不谈,他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叔父。长辈总是尽心竭力的希望晚辈亲人能够过的更好。

“谅儿,听皇叔一句劝,不要与你二哥争皇位了,都是我们杨家之人当皇帝,谁当不都一样吗?”

年迈的杨林,此刻并不是大隋皇族靠山王,仅仅只是一个为了后辈着想的老人。

然而他的好言相劝,并没有得到半点回应。杨谅依旧在大帐中享受着美人美酒的人间极乐。

不过,但他依旧是坚持着。

可这注定就是失败。

与此同时,皇宫太和殿中。

杨广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殿中央的那个孔夫子画像,几乎是目不转睛,仿佛其中有些什么神秘的东西吸引着他的。

至于其他其他重臣则是愁思默语,噤若寒蝉。

“报,启禀太子殿下,城东三十里处突然出现一大队兵马,数量至少有六万以上,其来路不明就仿佛从天而降似的。”

沉默压抑的气氛中,一个小校急促的跑来来,边喘着粗气边说道。

“来了!”

话音落下,宇文承都和杨广不约而同的凝视对方,彼此打了一个果然不出所料的眼神。

“诸位觉得靠山王去劝降汉王有几分可能性?”

挥手示意小校退下,杨广再度沉默了片刻,转身环顾四周开口说道。

一众大臣面面相窥,见再也无法回避这个问题,几人用眼神交流一番后,身为宰相的高颍无可避免代表众人发话。

“殿下恕老臣直言,靠山王之行绝对半分成功的可能。眼下汉王五万大军围于帝都,不臣之下已经是有眼者周知。又值不知来路去向的六万兵马来袭,想必是汉王的援兵。如此双方合并之后便有十一万大军,而方只有其一半之兵,大兴城危矣。”

说着,高宰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杨广,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顿了顿再次开口说道。

“虽有两倍兵力之差,但我军有着城墙之便应该无事。然大兴城乃是帝都。国之重城岂能被重兵久围?为今之计只要一个选择,那就是殿下立刻登基,登基之后便能名正言顺的以玉玺、虎符调动天下之兵。”

“嗯,有理有据却中规中矩,有守国能臣之风,却缺锐意进取之性,是为相却不能为将。”

杨广听后轻笑一声,点了点头随后又连忙摇头。也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认。

“承都,高宰相所言你可赞同?”

宇文承都被杨广这装逼至极点评搞的想要开怀大笑,但这很明显不符合严肃的场景,只能强行憋在心里。听到他的发问,也决定跟随着装一下。

“殿下,承都非常赞同高宰相所言,登基宜早不宜迟。但究其原因却并不是因为重兵围城,而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偌大山河岂能无人管理?至于城外那些反兵,区区十几万人马根本不值一提,承都只需覆手就可轻易灭之。”

在场所有人都是听后都是露出一副震惊和佩服的表情。这句话虽说有些夸大其实,但在这些人看来宇文承都是确实有资格说这种话的。至于那稍微的夸大?情有可原,实属正常。

只有了解他岳飞,在角落里冲着宇文承都大翻白眼。

“哈哈,承都你这真的是有些吹嘘自己了吧?不过若说整个大隋谁最有资格夸下如此海口,那恐怕就只有你了。”

杨广起露出理所当然的揶揄笑容,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几下,从怀中拿出几张兵符扔给了宇文承都。

“此乃大兴城中所有大军的兵符,你且拿去暂用,无论是骁果卫、宿卫军亦或者剩下的守军你随意调动。此战胜之后,我给你记一大功,官升一品称天宝无敌大将军。”

其实远的不说,只说在大兴城中,杨广登不登基对他掌控的权利都没有多大的影响。至于其他地方则山高皇帝远,没有玉玺和虎符终归是名不正言不顺令不行。

“殿下放心,正如承都所说区区十几万兵马,覆手可灭。只是都是我汉家儿郎,我是将其击溃?还是就地埋葬?”

宇文承都接过兵符自信一笑。同时心中骤然升起一种苦尽甘来的欣慰。

“不容易啊,四年来不择手段的取信、示忠终于有了回报。杨广掌权之后自己的日子果然过的更加滋润了,这才升五品军官还没多久就又要升官了?”

正四品等同于中郎将,正式名号是为车骑将军,再进一步便是霍去病的骠骑将军了。

杨广听后想都没想大手一挥直接放权,但末了还是出言提醒一句,让他不要妄造杀孽。

“此战之事,你自行断绝。然终究是我汉家儿郎,如果没有必要万不可向高句丽人一样将他们屠杀。同出一祖,不可如此。”

“谨记于心,如此承都去也。”

拱手点头,示意明白。随后他便带着岳飞和冉闵两人去往了军营。

说真的他还真的没有将城下的十几万大军放在眼里。胜败早就有了定论,不过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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