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碴的看了眼赵承珏,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儒雅的翩翩公子了,就连衣裳也被扯破了好几处,魏莘也满不在乎。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城门大开,赵承珏在卞城百姓的注目下迈入了卞城,赵承珏不负众望一举拿下整个孤独军,连破三城,南姜主动去和休战,向北缙投降。

隔着人山人海,九珠只能远远的看着马背上的那个人,远远地瞧着,九珠掩唇轻笑,眼里满满都是骄傲。

直到晚上,赵承珏才回来,九珠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的酒菜就等着赵承珏回来呢。

赵承珏刚进门,九珠立即笑意盈盈的看着赵承珏,“恭喜殿下凯旋归来。”

赵承珏放下了手中的头盔,抬脚走向了桌子旁坐下,“进步不小。”

“是顾大娘教的好。”

两个人之间就像是亲人一样,不必多说一个字,就能很亲密,九珠坐在了赵承珏的对面,忽然瘪瘪嘴。

“怎么了这是?”赵承珏放下了筷子,身子却是未动,疑惑不解的看着九珠,九珠吸了吸鼻子,跳下来凳子绕过桌子走到了赵承珏的身边,伸手抹了抹赵承珏下颌处的一块刀疤,足足一根手指头那么长,还有淡红色的痕迹。

“这怎么弄的?”

九珠伸手摸上了那只刀疤,离喉咙就差一点点,稍稍不注意就能让赵承珏丢了性命。

“战场上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看着吓人,却没有流多少血,一点也不疼。”赵承珏故作轻描淡写的说。

九珠半信半疑的看着赵承珏,九珠眼尖很快又瞥见了赵承珏手腕上的伤口,还没等九珠开口,赵承珏将九珠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战场上刀剑无眼,有点伤算不了什么,再说我如今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九珠哼了哼,又问,“还有没有伤到哪?”

赵承珏摇了摇头。

“这还差不多。”

赵承珏一如既往的给九珠夹菜,哪怕这一次分别已经快有一年时间不见了,九珠今儿高兴,胃口也好了吃了大碗饭才放下了筷子,赵承珏一点也不挑食,明明吃着很普通的食物,却又像是在吃着山珍海味一样,将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

天色渐黑,九珠已经洗漱干净了,爬上了床榻。

赵承珏却站在了屏风外没有进来,“今夜还有些事未处理,你先睡吧,不必等我了。”

九珠也没多想,点点头便应了,这三年来九珠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

慢慢的九珠才发现了不正常,自从赵承珏这次胜战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睡在屋子里,每日都是公务缠身,或者是直接就睡在了书房,九珠揉了揉眼睛,眉头一皱。

趁着晚饭间拦住了赵承珏,“殿下今日又要忙着公务?”

赵承珏点点头,九珠却是哼了哼,收起了被子,“我也去。”

赵承珏皱眉,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不行!”

“为什么?”

赵承珏无奈的叹息,“九珠,古书言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是同榻了,若是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九珠小脸皱成了包子状,这次无论九珠说什么,赵承珏还是将九珠给撵到外面去了,丝毫不留情面,九珠气的跺跺脚,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好几天都没理会赵承珏。

九珠就这么被七岁不同席的借口给打发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以往没有赵承珏在城里,九珠一个人睡还能接受,如今赵承珏就在城里,九珠这心里一时半会还没有平衡过来,翻来覆去失眠了好几天,任凭九珠怎么闹,赵承珏也装作视而不见。

两个人坚持了足足半个月,谁也没有气馁和妥协。

“这倒是奇怪了,往日里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怎么闹别扭了?”就连魏莘也发现了不对劲,冲着九珠笑了笑。

九珠扭头,不理会魏莘。

魏莘也不计较,看向了赵承珏,赵承珏板着脸依旧没理会魏莘这话,只问,“都安排的如何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三日后就能出发回京都了。”魏莘道。

赵承珏点了点头,门外简副将进门,赵承珏立即说,“此次战役简副将功不可没,回京后孤一定会如实禀报,卞城日后就交给简副将了。”

简副将跪在地上,诚惶诚恐,“承蒙殿下抬举,若不是殿下的计策,末将也未必能有今日,末将只怕未必能担当卞城城主一任。”

简副将本就是看粮草的一个将士,运气好入了赵承珏的眼,被赵承珏委以重任,若是让简副将做城主,简副将一时半会还难以胜任,这次来就是来推脱的。

“简副将,这是军令!”赵承珏冷声道。

简副将推辞不过,只能点头应了,“末将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敢辜负皇上和殿下的期望。”

三日后,赵承珏带兵回京,九珠则坐在马车里,阳春三月正是好天气,九珠撅着嘴儿趴在车窗上,时不时的看向了赵承珏。

“我想骑马。”

这是九珠和赵承珏冷战起来,九珠第一次开口,赵承珏挑眉倒是没有拒绝。

------题外话------

三更九点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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