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形，他死死的盯着虚空中的石玉妍看了一会儿，也完全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
二人有一种相对无言的错谔感。
“奇怪了？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明明她的灵化状态已经被激活了，也现了异象，而且还开始显化，为什么在最后时刻，却一切归于无？”
面对冷彤的不解，言老开始沉吟，石玉妍的情况与直接灵化失败是两回事，明明各种异像显示她成功了，而且是很可怕的血脉之力，但在最关键时刻，突然又消失了。
石玉妍是被二人寄予了极大期待的，冷彤显然非常失望，轻轻的摇头叹气，她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
为什么会出现在石玉妍身上？
“有两种可能。”言老思酌了片刻，试着开始解释。
“第一是石玉妍修炼的乃是先天媚术，媚术之道讲究以身化作天地至美，从而吸引天地万灵，修炼至极致状态几乎可以化为道。这种道法最忌讳的便是血腥杀戮，她在风洞时大开杀戒，一定不是第一次，所以积累的血光天然与她身上的媚气相冲。这样的差错之下，导致她的修炼出了大问题，所以才会最终灵化失败。”
言老一面说着，一面又苦笑着否定了自己的推论，“不过这种可能性极低，血脉源自远古福泽，很有可能是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