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一一猛然瞪大了眼睛。
厉云泽笑着点点头，揉了下一一的小脑袋。
这段时间，他忍着不去找以宁，也不给她发信息或者打电话……
他将自己完全滞空，才发现，仇恨不是人生的全部，就如陈瑄说的，他和以宁，都是无辜的……毕竟，和他们没有直接关系，不是吗？！
“一一，如果啊……”厉云泽手托着腮，看着女儿有些矫情吃醋心理的问道，“你需要选择和妈妈一起生活，或者爸爸一起生活，你会如何选择？”
问出这话的时候，厉云泽有点儿小心思，他希望一一能给他选择外的答案。
一一扇巴了下眼睛，想了几秒后问道：“那你说的这个爸爸……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