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长历来都是布尔什维克的无神论者,而他们的内心难道真的不相信鬼神之论吗?在我未到萧县当老师之前,我一直都认为教育局的人一个个都是铁骨铮铮不惧鬼神的共产党员。事实上,他们在会上确实是摇旗呐喊、竭尽全力地抨击封建迷信。可背地里呢?

2005年,我在一所私立高中当英语老师,由于学生给面子,我有幸以青年才俊的身份被邀请参加县教育局举办的表彰大会。对表彰我没啥兴趣,但会后的庆功宴倒是让我记忆深刻,至今铭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胡局长的脸在酒精的帮衬下,显得红光满面,就像是年画上抱着鲤鱼的孩童。正当大家一个个打着官腔说着假话的时候,胡局长开始发问了,“你们这些家伙相不相信这世上有鬼?”

“在胡局长的英明领导下,怎么可能会有鬼呢?”钟校长推了推小眼镜,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是啊!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一了百了。”语文老师出身的张主任也故作妩媚的说道,真恶心!都快五十的老女人,还装嫩,我都快吐了!

“放屁!老子就亲眼见过鬼!”下面我就把胡局长的故事与大家分享。

文革期间,作为数学老师的胡局长被下放到了某个郊区当一名羊倌,十八九的他血气方刚,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如果硬要说他心中有神的话,那就是***。

“小胡啊,你来了,你去村西口的那间房,我都帮你安顿好了。”庞书记是个大字不认识一个的老贫农。

“哇靠!好大的房子啊!哎呀!还有这么多家具啊!床也是双人床,太好了,我爱九尾村!哈哈!”兴奋的小胡觉得自己是总书记。

第一天,他由于人困马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开始第二天,他就感到有些不太对劲,他晚上总感到自己的头被一阵阵的风吹过,无论是换成床的这头或是床的那头,都觉得自己睡在风口。此外,到了午夜之后,总能感觉到床边的摇椅“嘎吱嘎吱”地响,电灯线也摇晃地厉害,且总伴着一些诡异的笑声,当他惊恐地睁开双眼,却什么都没有。他想是不是这间房子不挡风,况且自己又是刚刚来到这里,有些水土不服产生了一些幻觉呢?这世上哪里有鬼!纯属自己吓自己。

就这样,他又住了三天,发现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大夏天里居然感到全身冰冷,而且还总是虚汗留个不停。没办法,只能找到村里的卫生所,卫生所的王大夫看了之后,自信满满地说:“小伙子没事,想是你白天工作太辛苦了,休息几天就会好的!”说完就去接待下一个病人了。

“没事?那我为什么会这样呢?”小胡一边走一边纳闷。

“喂,小胡啊,这几天睡的还好吧?”

“一点都不好。”小胡小声地嘟囔着。

“啥?你真遇见那东西了?”老农民虽为官僚却难掩质朴的本色。

“什么东西?是鬼吗?”这几天有所耳闻的小胡警觉了起来。

“什么东西?是鬼吗?”这几天有所耳闻的小胡警觉了起来。

“嗯,你那间房子是卞家的,你搬进来的前一个月,卞老太就因为忍受不了癌症的病痛,在自家的房梁自杀身亡,听说是用废旧的电线上吊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骗人!”前几天还认为自己是总书记的小胡,顿时吓得脸部发青,简直比蝗虫的皮还要绿几倍。

“小胡啊!我也是没办法啊,这里没有空闲的屋子,只有让你住那间房,你不信可以看房子里靠床右侧的土墙,上面分明还有几道抓痕,那是卞老太上吊觉得痛苦,用指甲抓墙壁留下的。”小胡听了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战战兢兢我们的胡局长回到了屋子,趁着夏日骄阳之火他进去看了看,右侧墙面果然爬着几道清晰可见的抓痕。太坑爹了!他简直是尿着裤子滚出了屋子。

这时,村医务所的王大夫就立在门外等他,“小胡,你没有生病,你是被鬼缠身,要找你当替身,刚才人多我没敢多说。”靠!这个村里都是些什么人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王大夫居然让一个瞎子帮我?”小胡心里七上八下。

“对了,你要赶在日落之前回来,否则那个缠着你的鬼会到处找你。还有,隔壁村离这里挺远的,你把鞋脱下来,我给你画个符,让你走得快些。”王大夫画完符就匆匆离去。

到了上岗村,四处寻找终于找了冯瞎子,只见他闭着个眼睛慢条斯理地拿竹条编着什么,“请问你是冯大爷吗?”

“废话,除了我这个老瞎子,这里没人姓冯!”老瞎子的脾气还不小。

“我想求你帮我个忙?”没想到叱诧风云的胡局长,以前也是个求人的主。

“废话!我不正在给你做个替身吗?我这个表外甥女总给我添麻烦!”慢慢地小胡才看清楚,原来冯瞎子扎的是个纸人。“你的生辰八字,还有在你头上扯一撮毛来。”冯瞎子用小香囊装好了,放在纸人的腰上。“妈的,你什么东西不好惹,偏偏住吊死鬼的房子!”冯瞎子骂骂咧咧的态度,真让小胡气不打一处来,连头发都气得能点香烟。“去,到后院拿给独轮车来!”冯老瞎子对着小胡命令道,“一个纸人我还背得动,用不着拿车运啊?”当时的胡局长可没有现在这么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呸呸呸!不是运纸人,是老瞎子我和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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