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多只能将攻击打向别处，让布耐恩等人免受攻击。
但既然一切都不可逆了，他自然不会改变心意。
布耐恩之前确实对他出手了，双方已经结下了死仇。
具现物内的力量施展出来之后必然会消耗殆尽，如果没有了这大能一击，以他对布耐恩的了解，对方必然不会放过他。
他最后绝对难逃一死。
既然如此，自然是别人死去，更好一些。
“好强！”
项尚站在禁制之地之外，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这十二翼大天使的一击，太强太恐怖了。
他就算站在距离那边足有数万米之遥，也能够感知到自己的渺小。
那种浩瀚，那种伟力，震天撼地，恐怖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