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专人转接监听,再说了你二姑父会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过问吗?”

“你去不去?”钟鸣懒得听父亲废话,直接问道。

“我不去,你也不能去!”

“走!”钟鸣瞪了父亲一眼,拉着陆一伟离开了办公室。

“回来!”钟石山起身擂着桌子怒吼,钟鸣头也不回往楼下跑去。

因为自己的事让父子俩的关系闹得更僵,陆一伟担不起这个责任,拉住钟鸣道:“钟鸣,我看还是算了吧,不要因为我让你们……”

“这你不要管,我和钟石山的关系僵持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他不去,我一个人也能办了此事。”

钟石山知道儿子的脾气,说到做到,绝不含糊。嘴上说不管,心里已经在快速思考着。过了一会儿,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

到了京城,已是中午一点多。钟鸣和陆一伟来到西长安街某胡同28号大院。大院门口有军人站岗,门口还划着黄色警戒线,出入的车辆都是军牌,不由得让人敬畏。

陆一伟交际圈里没有军方朋友,对这个特有的生态圈格外好奇。尤其是到了京城,驻扎着国家顶尖的精英部队,那份神秘色彩更加浓厚。

钟鸣试图上去询问,不小心踩了警戒线,军人铁血表情扬手一指,眼神冒着寒光道:“往后退!”

“同志,我要找……”

“往后退!再不后退我就开枪了!”说着,拿起了手中的m16自动步枪,“咔咔咔”上了膛。

陆一伟眼见站岗军人动真格的,一把将钟鸣拉了回来道:“你不要命了?”

京城部队和地方武装不同,压根不管你什么人,即便是领导来了不出示证件,照样进不去。

近在咫尺,却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钟鸣急得团团转,却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一辆悬挂着军牌的奥迪车停在钟鸣面前,下来一位穿军装的中年男子,敬了个礼问道:“请问你是钟鸣吗?”

“对,您是?”

男子不回答,打开车门道:“请跟我上车。”

钟鸣上了车,叫陆一伟也上来,谁知男子一把拉住陆一伟道:“只允许你一个人进,其他人在外面等着。”说着,快速跳上车驶进了大院内。

陆一伟揉着发疼的胳膊,那男子的手劲真大。看着奥迪车极速驶了进去,心里多少有些感慨。外界说,在京城随便丢块石头都能砸到三品,自己连七品都不到,可见多么的渺小。他观察到一个细节,奥迪车除了挡风玻璃没有遮挡外,三周都用黑色的窗帘遮挡着。

等待是煎熬的。陆一伟无聊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个胡同比起后海的胡同要宽敞许多,四周几乎看不到小商小贩,因为军区家属院而显得格外庄重和肃穆。

一个多小时后,那辆奥迪车驶了出来在门口停下。钟鸣下来后与刚才那位男子热情握手道:“荣政委,实在感谢您了。”

“不谢!”荣政委道:“我已经安排人给你们订好回家的机票,待会让我的车送你们到机场。”

“不用了,太麻烦了。”

奥迪车一路狂飙赶往机场,畅通无阻,让陆一伟第一次享受了下京城的特权。

下了车,司机从后备箱拿出一大堆东西交给钟鸣道:“钟鸣同志,这是荣政委特意安排的,您拿好。待会我送你们进vip候车室,那里有专人接待你们。”

进了vip候车室,果然有人热情接待,时间到点后又亲自送上了头等舱。这趟京城之行,刺激着陆一伟的敏感神经。

飞机起飞后,陆一伟急不可耐地问道:“怎么样?”

钟鸣神秘一笑道:“应该问题不大。如果顺利的话,等我们回去后,范部长就该回家了。”

“真的?”陆一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钟鸣道:“你看到刚才那位荣政委了吧,他当着我的面给省委黄书记打的电话。荣政委不是求他放人,而是直接命令。我隐隐约约听到,黄书记在电话那头不停应承着。有了这层关系,一切轻松搞定了。”

“啊?”陆一伟难以置信,道:“荣政委直接命令黄书记,这怎么可能?”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钟鸣道:“你知道荣政委的真实身份吗?”

陆一伟摇了摇头。

钟鸣凑到陆一伟耳边小声道:“荣政委是我二姑父的手下,主要负责某位首长的安保工作。”

听到此,陆一伟吓傻了。愣了好大一会道:“哪位首长?”

钟鸣道:“这么和你说吧,总理下来谁的官最大?”

“哦。”陆一伟明白了。看来,刚才去的地方应该是卫戍区家属院,钟鸣的二姑父是卫戍区的某位大官。

这么大的关系,如果再救不出范荣奎,那真就没办法了。

“谢谢你,钟鸣。”陆一伟发自内心感激道。

钟鸣不以为然道:“多大点事啊,不必挂在心上。既然有这层关系,不用白不用。我二姑刚才见了我,虽多年未见,照样热情接待。我是她从小带大的,所以比较亲近。”

陆一伟多少了解钟家的恩怨情仇,劝说道:“钟鸣,我们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有些话就直说吧。不管你与你父亲有多大的仇恨,现在你也结了婚,又有了儿子,应该把恩怨放下,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提及父亲,钟鸣一脸怒气道:“哥,你别劝我了。我爸他压根就没管过我,年轻时候fēng_liú倜傥,老了照样沾花惹草,我妈怎么对不起他了,凭什么如此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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