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金条吧?哈哈。”

牛福勇得意一笑,道:“你觉得是啥就是啥。”

“行,那我收下了。”陆一伟打开抽屉塞了进去道:“我替春芳谢谢了。”

“客气个蛋!”牛福勇粗俗地道。

“哈哈……”

聊了一会,牛福勇道:“一伟,我和贺建商量好了,打算出去逛一逛,你有没有时间?有的话一起去。”

“去哪?”

牛福勇回头问贺建道:“你说得那地方叫什么来着?”

“拉斯维加斯。”

“对,就是这鸟地方,名字这么拗口,说了几次都记不住。”牛福勇道:“怎么样?有心思没?”

提及这个地方,陆一伟预感到什么,谨慎地问道:“拉斯维加斯可是世界上著名的赌场,你这是……”

“咱不去赌博。”牛福勇道:“我听说那里美女如云,而且个个都开放得很,咱就不能浪一回?”

陆一伟连忙摆手道:“要去你们去,我可消受不起。那老外的家伙那么大,咱这牙签进去给人家挠痒痒。”

“哈哈……”牛福勇回头对贺建道:“听到了吧?一伟还害臊。怕什么,有钱玩得就是高兴,管他牙签还是香蕉的,再说你的那家伙也不小,还怕招架不住?”

越说越没边了,陆一伟及时刹车道:“我有心去,但真走不开,下次吧。”

“得!知道你就是如此,那就不勉强了。”牛福勇道:“我今天来呢,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陆一伟知道牛福勇来不单纯是这事,道:“说吧。”

牛福勇有些为难地道:“这要说起来还真不好开口……”

“婆婆妈妈的,有屁快放。”

牛福勇直截了当道:“是这么回事。我打算在北河镇再开一座煤矿,前一阵子请的专家下来勘探了下,勘探到东瓦村地底下埋藏着大量的煤,我打算开发。可山上还有你种植的果园……”

陆一伟陷入了深思。

牛福勇继续道:“陆哥,你放心。只要你同意开发,我绝不会亏待了东瓦村的百姓。我都想过了,每年除了给村集体一部分钱外,再给村民们每人分点,肯定比现在种植果园强多了。只是……”

东瓦村,是陆一伟失意时待过的地方,一待就是五年。那里有梦想有迷茫,也为自己的人生捞取了第一桶金。可以说,果园就像他的孩子,一天天看着他茁壮成长。而今天,有人要把他的孩子夺走,还是自己好哥们,这份情感实在难以割舍。

见陆一伟不说话,牛福勇又补充道:“陆哥,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你也知道,农业是南阳县的短板,根本发展不起来,即便发展起来,经济效益并不高,那有挖煤来得快。这里面虽然有我个人的私利,但你想想祖祖辈辈生活在东瓦村的村民,他们真的需要改变一下了。”

贺建也附和道:“一伟,我觉得这是好事。得知东瓦村地下有煤后,好多人纷拥而至,争着抢着要在此开煤矿。县里态度模棱两可,尤其是肖书记,他肯定是谁出价最高让谁开发,我打了个招呼,肖书记才勉强同意让福勇开发。你应该这样想,煤矿在福勇手里,至少他还能替当地老百姓着想,要是落入旁人之手,估计根本不会顾及村民的感受和死活。”

陆一伟听出来了,这个煤矿不但是牛福勇要开发,贺建也在中间串掇。

从情感上讲,陆一伟不愿意把曾经的“梦想”消失的无影无踪,可站在东瓦村的村民角度讲,又迫切希望他们能在短时间内致富,陷入两难境地。

经过深思熟虑,陆一伟道:“你要开发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听到陆一伟松口了,牛福勇拍着胸脯道:“你说,只要我能办到,二话不说。”

牛福勇即便是兄弟,也想多为村民争取点利益,道:“东瓦村的房子都年久失修了,破的破,塌的塌,我希望你能给当地老百姓把房子建一建。对于你来说,这点钱是小事,但对于他们来说,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行!”牛福勇爽快地道:“既然陆哥提出来了,我肯定办到。每家每户给盖个二层楼,你看怎么样?”

“这是你的事,我不过问。”陆一伟道:“我还有个条件,村后头的那片果园能不能给我留着?”

“行,没问题,假如路要从那里经过,我都会绕道修路。”

“行了,我没条件了。”

贺建松了口气道:“福勇,我说什么来着,一伟肯定会支持你的。都是自家兄弟,我提议,等煤矿开成了,给一伟也分一只股。”

“这没问题,没有这档子事,我都毫不犹豫。”

“不不,千万别这么做。”陆一伟拒绝道:“福勇,北河镇能在你手里改变命运,这就是我最想看到的。”

晚上吃过饭,牛福勇和贺建返回了南阳县,陆一伟则回到宿舍。

自己虽然很久没回南阳县,但关于家乡的消息源源不断传来。自从肖志良执政后,南阳县在悄然发生着变化。据说上半年的财政收入就突破了两个亿,成为北州市发展后劲最强劲的一个县,不得不说肖志良赶上了好时候。

随着煤炭价格节节攀升,不单单是南阳县,全国上下所有的产煤地区都进入发展快车道。昔日的贫困县凭借着丰富的矿产资源奋起直追,迎来了发展黄金期。

南阳县能有今天,除了国际形势大好外,很大程度上是张志远执政时期打好了基础。如果没有大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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