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伟再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已是关机。

宋勇发生什么事情了?赎人?难道是被绑架了?这怎么可能?让人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对方讲得极其含糊,即便是赎人,那也应该开个价吧,陆一伟被宋勇唱的这出戏完全给整懵了。事不宜迟,他快速下了楼,叫上李二毛赶紧往东州市赶。

出了大门,陆一伟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没带钱。而且卡里也所剩无几,仅有这几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拢共5000多元,这哪够赎人。他又折返回去叫上高大宽,带着刚刚提出来用于计划生育的30万元马不停蹄去救火。

假日度假山庄,对于陆一伟来说已经很熟悉了。以前跟着牛福勇经常来此地玩,得知钟鸣的舅舅是该山庄的最大股东后就很少来了。毕竟,钟鸣算是亲人,闲言碎语的总归不太好。

听到宋勇这档子事后,高大宽也惊讶万分。道:“一伟,你说宋勇该不会遇到绑匪吧?”

“瞎说什么呢!”陆一伟心烦意乱地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朗朗乾坤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刚一说完,他就想起了潘成军被绑架的事,难道真是如此?

都怪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忙于自己的事务,很少关心和过问宋勇工作和生活上的情况。但他都那么大的人了,还能被绑架?绝对不可能。他问道:“宋勇最近和什么人接触?”

高大宽道:“他的事很少和我说,我也懒得过问。有一次我问他,居然说我多管闲事。不过,他好像和许寨沟煤矿的许六关系走得挺近的。”

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陆一伟立马道:“你现在给许六打电话,看看他现在在哪。”

电话接通后,许六说他在江东市,并没有与宋勇在一起。

这就奇了怪了,那宋勇到底和谁在一起呢?

快到假日度假山庄时,陆一伟给钟鸣去了个电话,问他舅舅刘文刚的情况。上次海东出了事没惊动钟鸣是因为那事是摆在明面上,而这次可不同了,如果对方真的是黑道上的,自己单枪匹马的够呛。

不巧的是,刘文刚不在山庄,去泰国了。钟鸣还以为陆一伟要娱乐,他道:“你先过去,我现在就给前台打个电话。”

“哦,算了。”陆一伟得知刘文刚不在,只能依靠自己了。

钟鸣又提出要过来,陆一伟连忙道:“不用了,我还有几个朋友要谈点事。”

知道陆一伟不方便,钟鸣没再坚持,挂了电话。

到了山庄门口,一辆车冲着陆一伟的车闪了下灯。靠边停车后,对面车上下来两个人,走过来爬在车窗上道:“钱带来了没?”

看着对方来者不善,陆一伟警觉地道:“带来了。”

“好,跟我来!”说着,上车打了下喇叭示意跟着走。

不知对方是什么套路,但陆一伟判断此行很有可能有危险。当机立断,他让李二毛下车,并叮嘱道:“一个小时如果我和大宽出不来,你就打这个电话。”说着,把钟鸣的手机号码交给他。

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僻静的别墅门口停下。陆一伟深呼吸了一口气,回头看高大宽,只见他双腿哆嗦,身体发抖,生怕进去就出不来了。

“你害怕吗?”

“嗯。”高大宽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你在车里等着,我进去。”对于陆一伟来说,这种场面经历了不止一次两次了,谈不上害怕,但心里没底。如果对方只要钱还好说,就怕提出其他要求。

高大宽本不想进去,从屋里出来几个彪形大汉将其请了进去。高大宽那见过这架势,刚一进门就晕了过去。

进门的第一件事,先把身上的通讯工具收走。在客厅,陆一伟见到了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男子,面生的很,从来没见过。

男子态度和煦,笑着道:“你就是陆一伟?”

“对,我是。”陆一伟刚正不阿地道。越是这种场面,越不能露怯。

“呵呵,我还以为是四五十岁,没想到这么年轻,不错,年轻有为。”男子道。

陆一伟懒得和他费口舌,直截了当道:“宋勇在哪儿?”

男子指了指楼上,道:“你放心,我们是正经生意人,又不是流氓土匪,宋勇丝毫未损,正悠闲得喝茶呢。”

“开个价吧。”陆一伟干脆利落道。

“好!一看你就是爽快之人,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男子站起来道:“你不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陆一伟淡然一笑,道:“但凡干你们这行的无非就是钱,我就是了解了又能怎么样,只要把人完完整整地交给我就行。”

男子一愣,被陆一伟的淡定给惊住了。过了一会儿道:“陆常委,我没叫错吧?刚才不和你说了嘛,我们是正经生意人,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别废话了,直接说吧。”陆一伟有些不耐烦地道。

“好!”男子突然变了脸,坐下道:“实话和你说吧,宋勇从我这里贷了30万元的高利贷,可这小子有点不老实啊,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打算还。我知道你们是当官的,不去你们县闹已经够给面子了。如果今天不一次性结清,可别怪我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听到此,陆一伟倍感震惊。宋勇贷高利贷?他贷那么多干嘛?赌博吗?也没见他有如此嗜好啊,那是家里发生什么事急需用钱?他也从来没说过啊。这小子太混蛋了,竟然背着自己干这种事!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必须沉着冷静应对。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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