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陆一伟的工作近况,张志远道:“一伟,让肖杨顶替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不不不,完全没有!”陆一伟听到张志远如此问,赶忙摆手否认。

“没有才怪!”张志远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表情,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想法,这不怪你,人之常情嘛,换做谁,谁都有这种想法。不过,你要理解的苦衷。你与肖杨不同,他还年轻,你虽然也不大,但不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在我身边你只会束手束足,放不开手脚,就是有好的想法也不能付诸实施。把目光放远一点,将来你可是要走上领导岗位的,现在不赶紧锻炼待何时?”

“另外,我既然答应让你出任县委办主任,就一定做到。目前,董国平虽身体有病,但不能剥夺他的权力,这样做不地道。明年,四套班子马上要换届,我想给他一个待遇,上一个格次,让他进政协,也算有个交代了。然后,适时将县委办主任纳入常委,到时候你进来就顺理成章了。”

听完张志远良苦用心,陆一伟原先心中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深感惭愧,道:“张书记,是我不好,没能理解您的意思,我深感自责。”

张志远摇头,语重心长地道:“一伟,我说过,你和其他人不同,你的事我一直记挂在心,但有时候不能太明显,要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哪怕有一丝风吹草动,立马满城风雨。遴选副县长一事,我应该自我检讨,完全偏离了既定的计划。真没想到董国平会落选,也没想到高博文会入选,政府那边目前出于完全失控状态,对下一步开展工作极其不利。”

“就在刚才,我询问蔡建国明年有什么打算,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不知道,你说这种人我怎么能放心呢!这个人绝对不能用。交给你一个任务,尽快物色人选,把蔡建国撤换掉!”

早在政府办的时候,蔡建国的种种行为已让张志远很不满意,看来这次是铁了心要动他了,怪不得刚才要叫自己吃饭。陆一伟点头道:“好,我尽快去落实。”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张志远有些疲惫,道:“下午你准备一下,陪我去一趟省城。”

回到办公室,陆一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晚上要陪张志远去省城,掏出手机打给了夏瑾和。

夏瑾和刚下课,正准备给陆一伟打,电话就进来了。她站在走廊里,幸福地一笑,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接了起来:“老公,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啊,你不忙吗?”

夏瑾和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后,坚持要回学校上课。陆家人没有阻拦,要求陆一伟每天晚上都去陪她,怕她一个人孤单。陆一伟做到了,基本上每晚都去北州,早晨再返回南阳县。

尽管每天见面,两人还电话传情。家庭发生如此变故后,夏瑾和对陆一伟的依赖更加强烈了,一天不见就神魂颠倒,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惧。只要陆一伟在身边,她就无比踏实和安全。

陆一伟笑了笑,温柔地道:“看看你吃早餐了没?”

“吃啦!”夏瑾和像小孩子一般撒娇道:“多谢老公给我准备的丰盛早餐。”陆一伟每天一大早就要回南阳,所以他起床早,临走时不打扰熟睡的夏瑾和,做好早餐就悄悄离开了。

“下课了别老站着,找个地方坐坐,你身子刚好,要多注意。”陆一伟苦口婆心道。

越是细微的关心越能打动人,夏瑾和低着头用手指划拉着栏杆的锈斑,心满意足地道:“知道啦,我会注意的。”

聊了半天,陆一伟才道:“瑾和,我晚上可能回不去了,张书记让我陪他到省城出差。”

夏瑾和本来心情不错,一下子低落低谷。仅仅是一晚上见不到心爱的人,她就觉得度日如年,久久不说话。

“瑾和,你在听吗?”陆一伟小心翼翼地道。夏瑾和与从前大不同了,情绪变得异常不稳定,且比较敏感,陆一伟生怕有一句话说得不对,惹得她伤心。

“嗯。”夏瑾和用微弱的语气道:“那你去吧,少喝点酒,伤身子。”

“那你也多加注意身体,明天星期六,我从省城回来直接回家,在家等我!”

“好!”夏瑾和突然又变得开心起来道:“老公,明天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只要你做得,我什么都喜欢。”

“那好,我等你。”

挂掉电话,陆一伟长出了一口气。与夏瑾和经历过风雨曲折后,两人再次走到了一次。可不知为什么,陆一伟再也找不回曾经的激情了,更多的是沉甸甸的责任,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与夏瑾和说话时常要小心翼翼,总怕那句话说错了惹得对方不高兴。同样是电话传情,可完全没有以前那种令人激奋,有时候甚至是敷衍应付,陆一伟心里非常清楚这种情况的后果,可又有什么法子呢?责任,对于男人比什么都重要。

看着桌子上的文件,陆一伟想着反正此刻没什么事,于是打给财政局局长肖志雄。

“陆部长,您可是大忙人哦,怎么现在才想起给我打电话呀!”肖志雄笑着埋怨道。

陆一伟与肖志雄关系还不错,当初在政府办时,两人就经常合作。肖志雄为人老实,心地善良,因在不起眼的单位,甭管你是局长,照样遭人冷艳相待,甚至看不起,就连门卫老张头都叫他“肖胖子”,更别说其他人了。

陆一伟从来不以貌取人,别人叫“肖胖子”,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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