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上就能见到托娅,陆一伟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不时地挪动身体,并悄悄地对着倒车镜,整理妆容,不管怎么说,他都给托娅留下一个好印象。也许,这辈子就见这一次面了。

车子加快了速度,如同悬浮着绿毯上飞翔,不一会儿从黄绿的草丛中进入一座不大不小的城市。牛福勇亲自驾车,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

陆一伟不敢相信,惊奇地道:“托娅住在这里?”

牛福勇摇摇头,故意买了个关子道:“等等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走了进去,门口的大藏獒歇斯底里地嘶吼着,那叫声让人生畏。进入房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天哪!这那是人间啊,简直是天堂!房间的装饰到处用鎏金,还用红蓝宝石点缀,装饰富丽堂皇,颇有民族特色,如同皇宫一样梦幻。这是,一个块头很大的男子走了出来,看到牛福勇后,上前来了个拥抱,道:“福勇兄弟,见到你太高兴了。”

牛福勇勒得喘不上气来,咳嗽了两声道:“巴图,你丫的多年未见,吃得和猪一样,一看就是发大财了。”

巴图嘿嘿憨笑,道:“我再发财,还能有你那两下子?别站着说,快请坐。”

坐下后,牛福勇才介绍起来:“巴图,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叫他巴图,好记有顺口,哈哈。原先和我一起贩煤,后来就回来了。人家现在可是两座煤矿的大老板,还有个什么稀土矿?巴图,你自己说说!”

巴图是典型的蒙古汉子,长得五大三粗,讲话粗声粗气,性格反倒有些腼腆,笑着道:“大家叫我巴图就行了。我十几岁的时候,就从家里跑到你们西江,在没饭吃的时候是福勇收留了我。不仅如此,还把我当兄弟,挣钱一起花,就这样我捞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后来因为父亲病故,无奈返回,正好遇到家乡的煤矿要卖,我和福勇借了钱买了下来。现在生意还算可以,我想说的是,要是没有福勇帮我,我也没有今天,是我的好兄弟!”

“说什么呢!”牛福勇哼笑道,但巴图说这些的时候,心里无限感慨。

“哦,我记起来了!”一旁的周三毛恍然大悟道:“我记得你。好像是九几年左右吧,有个挺瘦的小男娃成天跟在福勇身后,推着小三轮,每天乌漆墨黑地从北河沟里钻出来,一车一车地推着卖煤,是不是你?”

巴图回忆起当年,心中无限感慨,点了点头。

“不对啊!”周三毛纳闷地道:“我记得当初是挺瘦的一小孩,现在居然……哎呀,一个人?”

“哈哈!”巴图爽朗地笑了起来,道:“是一个人。这不回来了成天大鱼大肉的,没几天就吃成这样了。”

听完巴图和牛福勇的这段经历,陆一伟挺佩服二人的,尤其是牛福勇。牛福勇的父亲死得早,全靠母亲拉扯着兄妹四人。而福勇呢,又全家的独苗,上头三个姐姐。大姐为了养活一家子早早就嫁人了,老二老三嫌弃家里穷,自从离开后再没有回来,就连母亲去世后都不曾回过来。就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牛福勇靠着双手掏黑金,尽管开始起步是挖黑煤,但他吃得苦简直不是人干的。然而,他挺了下来,也取得了成绩,成为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名人。

对于巴图,陆一伟不熟悉,不过听牛福勇提起过。说内蒙有个大富豪朋友,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过着土著般的奢华生活。

牛福勇又忙着介绍陆一伟,道:“巴图,和你一样,我的铁哥们,出生入死的兄弟陆一伟,什么都不要多说,我的兄弟就是你的兄弟,如果他以后找你办事,你要是敢说个不字,别怪哥哥不客气啊。”听牛福勇的口气,这位巴图貌似挺给面子。

巴图立马接过话茬道:“福勇,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啊,我是那种人吗?你老哥可好,就给我提供了个人名,就让在整个大草原上找人,害得我动用了公安上的朋友,才算找到几个,到底是哪个,还得陆哥来辨认。”

听到此,陆一伟有些感动,原来牛福勇托付巴图为他寻找托娅的下落啊。他望着牛福勇点了点头,又问巴图:“巴图,咱俩谁大啊?”

“你大!”牛福勇不假思索地道:“他好像是78年生的。”

陆一伟楞在那里,不知所措。牛福勇见此,嘿嘿笑道:“是不是看着像四十多岁,哈哈,他们都这样。”

其实陆一伟想得不是这,而是没想到人家年纪轻轻就取得这么大成功,真是人和人不能比啊。不过靠着黑金做生意就如此,一夜暴富不是神话。

“那咱们现在去吧。”牛福勇看着陆一伟急切的样子,起身道。

“这马上就中午了,要不吃了饭再说!”巴图坚持道。

牛福勇摇摇头道:“走吧,一会回来了再吃。”

“好!”巴图站起来阔步走到院子里,举起宽厚的手掌拍了拍,不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跑了过来,低着头问道:“巴总,请问有何吩咐?”

巴图如同一位将军般,腆着肚子道:“把车库里的车全部开出来,去一趟格德林格。”

男子得令后快速跑开,不一会儿,三四辆豪华车停在了别墅门口,让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只见打头是一辆黑色的加长悍马,紧接着是奔驰,再往后是卡宴,最后一辆居然是辆红色的法拉利轿跑,如此奢华的车队,陆一伟活这么大都没见过,周三毛和李海东被这架势完全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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