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发扬光大。许半仙也学着李时珍各种尝试,偶得几味中草药,混合入口,治好了自己的胃病,也就有了现在的独门秘籍。民间有高人,说的就是这类人。当然,中医讲求的是对症下药,并不是万能的,因人而异产生的效果自然不同。或许这就是中医未得到世界认可的一个重要原因。

陆一伟还没进门,门口的大黄狗已经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让他很是纳闷。以前来时,大黄狗从来不叫,可这次为什么如此反常呢?

许半仙听到狗叫声,闻讯走了出来,使劲踢了一脚,大黄狗乖乖地卧在那里。

陆一伟好奇地问道:“许伯,大黄这是咋了?”

许半仙指了指狗窝,道:“昨天刚下了一窝狗崽,估计是怕你抢他的孩子吧。”

“哈哈!”陆一伟走过去抚摸着大黄狗道:“还是狗通人性。”

“今天没事?”许半仙问道,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咳嗽。

陆一伟担心地道:“许伯,你真该去医院看看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回事啊。”

许半仙喘着粗气摆摆手道:“我一辈子没去过医院,你不用劝我了,我是不会去的。”

陆一伟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烟酒递给许半仙,道:“酒可以喝,烟就少抽点吧,估计你咳嗽和抽烟有关。”

“抽了一辈子了,那能少抽得了!”许半仙兴致勃勃地接过烟酒,感慨地道:“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也就只有你关心我。”

陆一伟嘴上让许半仙少抽点,还是不自觉地从兜里掏出烟给他续上,道:“到了县城上班,看你的机会也少了,你自己要多保重身体。海东不是在东瓦村盖了新房子嘛,要不你去那里住,反正他也不常回去。”

许半仙将烟嘴撕掉,轻捻了下,将多余的烟丝挤出来,然后接在新的香烟上,抽了一口道:“我一个人都习惯了,在这里挺好的啊,没人打扰,多清静!你呢?进来如何?”

陆一伟不愿提及自己的事,勉强笑道:“挺好!”

“好什么啊!”许半仙盯着陆一伟道:“你看看你的脸色,面色无华,略带印青,尤其是眉宇之间,愁云密布,一看你就心事,咋了?遇到什么不顺心事了?”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陆一伟故意道:“可能是没休息好吧。”

许半仙摇摇头道:“人一旦有了心事,就算装得再若无其事,都会在眉宇之间显现出来。”

陆一伟叹了口气道:“是有点心事,不说也罢。”

许半仙没有追问,而是道:“当年曾国藩靖港兵败,羞愤跳河,他这一跳朝中贻笑大方,甚至成为戎马生涯的一大败笔。可他倒了吗?随而激发斗志,存其坚强,丢其懑激,蓄不竭之力,留有余之力,带棺挺进,一举攻克金陵,让处在生死边缘的大清又苟延残喘地存活了几十年。对于曾国藩的功与过不做过多评价,重点谈一谈他的为官之道。”

“在中国历代官场上,曾国藩算是做官较为成功的一个,他所总结出来的为官之道,至今也未落伍,可以说,他把《厚黑学》应用得得心应手,炉火纯青。从他留下的家训中,能够看到他对一生的总结,异常精辟,你不妨可以多学学!”


状态提示:0447 灵魂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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