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二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洗漱完毕,然后手牵着手出了校园,打了出租车提上车,一同到城隍庙小吃街吃了早餐,又兴致勃勃地前往民政局准备登记结婚。

到了民政局门口,才七点半,还不到上班的时间,二人坐在车里闲聊了起来。

“一伟,刚才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郭书记说天都国际大酒店也被查了,这是什么意思?”夏瑾和疑惑地问道。

陆一伟很少在夏瑾和面前谈论工作,就连自己做生意的事都不怎么提及,这是多年干秘书养成的习惯。有些事,不管是朋友,还是亲人,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麻烦。丁昌华和郭金柱的关系在官场内不是秘密,但对于外人了解的甚少。他没有过多解释,而是敷衍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李局说了,会给我们一个交代,你就别瞎担心了。”

夏瑾和也懒得管官场上的纷纷扰扰,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是谁举报的?难道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监视着?”

陆一伟同样疑惑,但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不好下结论。道:“算了,算了,不去想了,好在我们完完好好地出来了,多亏了你的机智,要不然事情可就闹大了。”

“哦。”夏瑾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其实,她的心思和陆一伟完全不在一个频道,而是想到了另一个层面。

“滴滴……”夏瑾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瞟了眼陆一伟,侧着身子噼里啪啦打了一通字,迅速装进了包里。

这时,陆一伟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来电之人是张志远,道:“一伟,待会我们就回南阳县,县里出了点状况。”

陆一伟现在最怕听到这种事,他心里一紧,道:“张县长,我现在还有点事,能不能迟一会儿回去。”

张志远迟疑了一会道:“那行吧,办完事赶紧回来,那我先回去。”

陆一伟好奇地问了句:“张县长,发生什么事情了?”

“关于曙阳煤矿的事,你回来再说吧。”张志远道。

眼看张志远就要挂电话,陆一伟又追问道:“张县长,那楚楚呢?”

“哦。”张志远道:“这事我交代你嫂子了。一伟,昨晚和你嫂子协商了下,不想麻烦你父母了,这事先等等吧。”

陆一伟挂掉电话,心情有些慌乱。一旁的夏瑾和看到他这番模样,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一伟点燃一根烟道:“张县长又不打算将楚楚送到我老家了。”

“这怎么能行?”夏瑾和着急地道:“我昨天和楚楚聊得非常愉快,要是不给她创造个宽松而舒适的环境,病怎么会好呢?待会我再去她家劝劝。”

“那行,这事就交给你了。”陆一伟感激地道。

8点过后,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上班了。陆一伟和夏瑾和下了车,走进了婚姻登记大厅。

尽管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真正到了要登记的时候,夏瑾和有些紧张,紧紧地抓住陆一伟的手道:“一伟,这大红章一盖下去,我们就正式成为夫妻了,我脑子里此刻有些乱。”

陆一伟抚摸着后背安慰道:“瑾和,我说过,这辈子会对你好,你不相信我吗?”

夏瑾和拼命摇了摇头,面部表情异常复杂。

“那是为什么?”

夏瑾和突然松开陆一伟的手,跑到窗户跟前闭眼深呼吸。心情平静后,她最终做出了决定,换了个笑脸走了过来道:“走,我们现在就登记。”

办理结婚证速度很快,到隔壁拍了结婚照,提交**、户口本等相关证件,交了手续费,大红本一填再盖章,一切就结束了。

夏瑾和拿到结婚证,低头不放过一个字仔细查看着。过了一会儿抬头道:“从此刻开始,我就是你老婆了?”

“那当然!”陆一伟开心地将夏瑾和抱起来,不顾他人的眼神,抱着夏瑾和冲出了大厅。并站在大门口大声喊道:“夏瑾和以后就是我老婆啦!”

“我以后就是陆一伟的老婆啦!”夏瑾和也幸福地喊道。

过往的行人看到这对“神经病”,摇了摇头,继续前行,对这种后现代主义表达方式表示不解。

又一次盛开爱情之花,对于过了而立之年的陆一伟来说着实不易。一路走来,饱含了太多辛酸和苦楚。从懵懂无知的“单思暗恋”,从先结婚办婚姻”,再到雨中邂逅的“异地别恋”,到现在“相亲”的“疯狂热恋”,和他的仕途一样,如过山车般跌宕起伏。可以说,陆一伟的感情经历是单纯的,甚至是无暇的,不管命运之神赐给他哪一个女人,他都竭尽全力,小心翼翼地维护每一段感情,不去伤害任何一个女人。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彻头彻尾的好男人。

这一刻,陆一伟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情感,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夏瑾和见此,心情同样复杂,将陆一伟揽入怀中,感受着男人的热度。而陆一伟而夏瑾和这温柔的一抱,更加难以控制情绪,从小声抽泣转为嚎啕大哭,想要把这些年心底压抑的苦楚一通发泄出来。这不是一个男人的眼泪,而是在经历磨难的情感结晶,生命之殇。

此时,街边的音像店里传来了张洪量的经典曲目《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

歌声飘来,情意正浓。陆一伟停止了哭声,两人依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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