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屑病,是一种常见的慢性皮肤病变,西医称之为牛皮癣。而寻常型银屑病属于牛皮癣中比较轻的一种。其诱发病因极其复杂,现代医学如此发达,都查找不出致病原因。不过在临床医学证明,可能与遗传、感染、代谢障碍、免疫功能障碍、内分泌失去平衡有关。至于是哪一种,至今尚未明确。属皮肤病中的疑难杂症,暂时还没有完全治愈的方法,只能靠药物漫长治疗缓解。一旦患上,意味着要伴随终身,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而寻常型银屑病,主要是在躯干、四肢等部位出现红色的丘疹,渐扩大融合成斑片或斑块,表面有较厚的银白色磷屑,形状不规则,有的有地图或岛屿样外观,有的皮损较小,较多,呈满天星外观,鳞屑层一层脱落,轻轻刮掉皮屑可看到薄薄的一层红膜,刮除红膜即可看到小小的出血点,有人称为血露,医学上又叫筛状出血。

牛皮癣多发于春秋季,一旦发作起来,奇痒无比。抓起来鳞屑如同鹅毛大雪般纷纷飘落,洒满大地。最要命的是,抓完后身上血肉模糊,不忍直视。身体上是一种痛苦,精神上更是一种折磨,让密集恐怖症者望而却步。

患上牛皮癣,说到底就是人的免疫力低下,有外界病菌入侵,导致皮肤组织发生病变。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引发多种疾病,如果转成病毒性疱疹,甚至可能导致肝脏衰竭而死亡。(本人非医学专业,尽量用通俗的语言表述,不对地方,敬请指正原谅。)

作为一个世界性的医学难题,我们随处可见电线杆、厕所墙壁、小区楼道等地方张贴着“某某祖传秘方,某某医院专家,某某老中医,专治各种性病、皮肤病……”姑且不说能不能治好,光看打广告的频率也能说明这种病的顽固程度。

西医破解不了,中医也在不断尝试攻克。可千百年来,并没有速成的特效药。当然,不排除一些民间土方,确实有一些赤脚医生敢于挑战医学权威,敢于下猛药,下重药让一部分人治愈。至于是什么原理,除了因人而异,还在于赤脚医生多年的经验积累。当然,这种医术登不上大雅之堂,何况科班出身的专家也压根看不起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治疗方式,所以,一些好的民间土方终究失落在民间,靠着原始的代代相传,如山丹丹花,永远藏匿于不起眼的角落,默默无闻地摇曳着花枝,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当下,西医和中医主流,是人们首选的看病方式。除此之外,还有藏医、苗医等,因诊断和用药的方式不同,让人们难以接受。他们就好比赤脚医生,活跃在博大精深的华夏大地上。

牛皮癣的发病率,男性要比女性高。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张志远的女儿才这么点大就患上了这种病。张筱楚正值花一样是季节,刚刚懂得了爱美,喜欢穿着各种漂亮的衣服打扮自己,然而,老天对她实在不公平,小小年纪就患上这种病,如同晴天霹雳,把一朵花骨朵摧残在初春的岩石上,随时有可能凋零谢败。

人的一生,人们常常比作是流星,倏尔飞逝,过眼云烟,陨落在瀚海星空里。而对于这样一颗稚嫩的流星,她的生命进程远远比常人少了一个轨迹,或许明天,或许后天,如一粒尘埃,激不起一丝涟漪,就淹没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

残忍一词,用在张筱楚身上最贴切不过。陆一伟不知该如何安慰张志远,从兜里掏出面巾纸,悄悄地塞到张志远手里。

张志远接过纸巾,背过身子拭去眼泪。然后转过来道:“我女儿现在把我当成仇人,只要我回家,她就用愤怒的眼神望着我,然后拼命地咆哮砸东西,指责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更要命的是,她现在的情绪反复无常,时而大笑,时而痛哭,家里几乎找不到一块镜子,哪怕是能照出影子的东西我都扔掉了,那个家,已经不成家了。每每此,我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是我欠下她的,如果用我的生命可以换回她的健康,我真心愿意。”

陆一伟胸口堵得慌,轻声道:“那楚楚查清病因了吗?”

“没有。”张志远道:“牛皮癣的病因很多,不过我初步分析是当初在小诊所打针导致的。可我们又拿不出任何证据,只能默默忍受。”

“没去北京看看吗?”

“看了,基本上北京的医院都看遍了,但仍不见好转。罢了,我现在都不愿面对这个家庭,但我是一个男人,一个父亲,又不能抛下她们母女不管,哎!”张志远长长叹了口气,看得出,他身上背负着多大的压力。

陆一伟道:“张县长,我认为关键还是要对楚楚从心理上引导,只要她敢于接受现实,敢于面对生活,心情好转了,说不定就痊愈了。”

“没用的。”张志远道:“你说得有道理,楚楚现在确实是解不开心结,她的世界只有恐惧、无助和黑暗,任何人都不愿意接纳,任何人的话都不听,她觉得谁都在嘲笑她。我也尝试着找心理医生为她疏导,可她只要一见到生人就暴跳如雷,把人拒之门外。”

陆一伟非常想帮助张志远分担痛苦,可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才能帮助他呢?他想了半天,鼓起勇气道:“张县长,能不能让我见见楚楚?”

“你?”张志远惊奇地道:“你见她又有什么用,结果和其他人一样,算了吧。”

陆一伟突然有了主意,道:“张县长,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张志远不出声,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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