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安的极力阻止下,苏蒙又发疯似的找到楼梯口,如脱缰的马快速爬楼。拐弯处,由于速度过快,一下子摔倒在地,膝盖磕出了血,就这样,苏蒙顾不上管,依然继续往上爬。

四楼、五楼、六楼……都没有发现陆一伟的影子,她逮着人就问,可谁都不认识。无奈的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失声大哭起来。

这时,任东方也赶了上来。上前把苏蒙扶起来,又脱下衣服把膝盖包上,心疼地亲吻着额头。

“陆一伟,陆一伟,我要去找陆一伟!”苏蒙再次推开任东方,往楼下跑去。

此时陆一伟就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他不愿意接受眼前的事实,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口袋里的手机不安分地震动起来,陆一伟不用猜,也知道是苏蒙。就在前两天,陆一伟脑中还掠过与苏蒙分手的念头,现在看来,不等你提出来,人家早就把你甩了。

或许陆玲说得对,陆一伟和苏蒙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只能近在咫尺相望,却不能携手同行。可陆一伟有些不甘心,难道命运待自己就如此不公平吗?

手机始终剧烈地震动着,每震动一下,都刺激着陆一伟的敏感神经。如果自己再年轻5岁,哪怕3岁,或许他还能玩得起,可他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远处电梯口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陆一伟侧身一看是张志远他们,他迅速整理庄容,强忍欢笑上前迎接。

“张县长,一切都安排好了。”陆一伟附到张志远耳边低声道。

张志远随即对领导们道:“各位领导,房间都已经安排好,有照顾不周的地方敬请原谅。”

“我说志远哪!”发改委的徐副主任这是才正面与张志远交谈,胀红着脸道:“今晚你照顾得太周到了,老哥们心里都有底,你说是吗,白厅长?”

“哈哈……要得,要得!”建设厅的白副厅长是南方人,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

张志远赶忙道:“为领导们服务是我们下属理所应当的,你们养足了精神,才能更好的工作嘛。再说马上就要过年,劳累了一年,也该放松一下,呵呵。”

交通厅的窦处长也开口了,拍着大肚子道:“徐主任,白厅长,志远同志以前在北州市交通局的时候,我们就经常打交道,也算是老相识了。还希望各位老哥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适当地帮帮小兄弟。”

丁昌华插嘴道:“志远同志是我们北州市最年轻的正处领导干部,前途无量,没有你们的帮衬也就没有他的今天,还希望领导们再加把劲,让志远再上一个台阶。”

“哈哈……要得,要得!”白厅长依然一副弥勒佛样,微微点头道。

丁昌华见火候已到,一切点到为止,连忙道:“好了,咱说好不谈工作,老几个就回去早点休息吧。”

说完,领导们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各自房间,走廊里立马安静了下来。

今晚这几位大领导实在给足了自己面子,张志远心里美滋滋的。回头对陆一伟道:“领导们的礼品都装车了没?”

陆一伟道:“我一早就和郭凯交代给领导们的司机了,一切就绪。”

“嗯!”张志远满意地点点头,道:“行了,你也早点歇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回南阳。”说完,张志远进了自己房间。

至始至终陆一伟没有发现佟欢的影子,殊不知佟欢早已被丁昌华安排到自己房间。

陆一伟回到房间,掏出手机一看,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十多条短信,全是苏蒙的。陆一伟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内容,于是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倒头仰望着天花板。

这时,有人敲门。陆一伟无奈又起床打开门,只见一位妙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妩媚地道:“先生,需要按摩吗?”

陆一伟那有心情干这些事,粗声粗气道:“对不起,不需要。”说完,关上了门。

“土包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妙龄女子吃了闭门羹,一边走一边骂着陆一伟。

陆一伟此刻最需要安静,因为今天发生了太多不愉快的事,一天的不顺当。他打算先洗个澡,然后早点休息。

此时,手机又剧烈震动起来,陆一伟侧身一看,依然是苏蒙的。他拿着手机思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按下了接听键。

苏蒙听到陆一伟接起来了,语无伦次地哽咽道:“一伟,你在哪?你听我说,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真心误会了。”

陆一伟此刻心里异常平静,道:“苏蒙,我们见一面吧。”

约定地点,陆一伟打车过去,到了一家西式咖啡厅,远远地透过橱窗看到苏蒙一脸忧郁在四处张望着。

陆一伟站在门口抽了一支烟,把自己要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推门进去。

苏蒙看到陆一伟,急忙起身扑了过来,紧紧抱住陆一伟不肯松手,嘴里还道:“一伟,我想你。”

陆一伟缓慢地推开苏蒙,道:“咱们坐下来说吧。”

苏蒙感觉到陆一伟的冷漠,心里无比惆怅。挪着脚步坐到陆一伟对面,看着陆一伟严肃而凝神的脸庞。

“一伟,今晚的事……”苏蒙又准备开口解释,陆一伟伸手打断,温和地道:“苏蒙,不用解释了,今晚我们推心置腹地交谈一次,好吗?”

看到苏蒙低头不说话,陆一伟道:“苏蒙,我们的感情跌跌撞撞地走了快五年,确实不易。我非常珍惜,非常的在乎你,也非常的痛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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