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志远在场,陆一伟并不胆怯,没有丝毫慌乱,与民警对峙着。

外面的一大帮民警见不开门,开始疯狂踹门,三下五除二就踹开了。进门操起家伙不分皂白就像陆一伟他们劈来。

陆一伟下意识地站在前面挡住张志远,结结实实挨了两三警棍。

“够了!”张志远大声一喝,道:“都给我停下来。”

民警见此男子面熟,不知在那见过,相互对望了一下停止殴打。

张志远疾言厉色地道:“你们哪个是这里的负责人?”

一个男子摇摇晃晃地上前一步道:“我就是,怎么?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这叫袭警!兔子,拿手铐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我铐起来,好好教训一番。”

“我看谁敢!”陆一伟不顾疼痛大叫喝道。

怎料刚才挨打的民警得了势,上前又一个飞腿,结结实实踹到陆一伟大腿上,陆一伟差点跪了下去。

“拷上,拷上,先拷上再说!”中年男子摆摆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一个民警从抽屉里找出手铐,上前就要给张志远拷,没料到看似柔弱的他,也有火爆的一面,夺过民警手中的手铐,反手一绕,打到民警脸上,拉出一条口子,瞬间血流如注。

中年男子吓傻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架势,第一次见有人敢挑战国家机器,操起手中的警棍不管对方是谁,上前就要打张志远。

陆一伟眼疾手快,一转身夺过中年男子手中的警棍,死死摁倒桌子上。

张志远见现场不可控制,对着陆一伟道:“你现在给萧鼎元打电话,让他过来。”

陆一伟松开中年男子,指着他道:“你最好不要再动手,否则你会后悔的。”说完,掏出手机打给了萧鼎元。

中年男子听到对方直呼公安局长的名字,心里一紧,再次认真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志远,越看越熟悉,却记不起对方是谁。

“喂,萧局长,我和张县长现在在城关镇派出所,你马上过来一趟。”陆一伟看着中年男子说道。

这次中年男子认清对方是谁了,没错,正是县政府县长张志远。顿时觉得两眼一黑,身体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挂掉电话,陆一伟向张志远汇报:“张县长,萧局长马上就过来。”

“嗯,咱到楼上去等。”说完,把手中的手铐往桌子上一扔,拍了拍双手,不顾其他人的眼神,背着手往楼上走去。

现场的民警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都纷纷把眼神投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眼看张志远他们上了楼,一跺脚才道:“妈的,老子这下倒大霉了,前面的那人是县长。”

“啊?”众人纷纷大跌眼镜,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中年男子身体开始发抖,指着刚才值班的民警道:“瞎了你的狗眼,你连张县长都认不住?这下可咋办,咋办啊!”中年男子急的在地上转圈圈。

张志远和陆一伟上了二楼,找到亮灯的家推门进去。只见房间中央摆放着没打完的麻将桌,旁边还摆放着大量的现金,地下满是烟头酒**,床上乱扔着警服。整个家乌烟瘴气,臭气熏天。

张志远蹙着眉头把手放在鼻子前扇了扇,顺势坐到麻将桌前,仔细观察着一副即将和牌的麻将。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听到车子的紧急刹车声,紧跟着一连串“咣当咣当”的皮鞋声进了办公楼。

萧鼎元进来看到值班室几个狼狈不堪的民警,上前问道:“张县长呢?”

中年男子低着头指了指楼上,不作声。

“你脸上是怎么回事?”萧鼎元疑惑地问受伤的民警。

受伤的民警捂着脸埋下头,怯怯地站在靠门的方向,不敢看萧鼎元。

跟在萧鼎元身后的男子上前追问:“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你把张县长给打了?”

萧鼎元顿时一紧张,一把把中年男子拽了过来,气汹汹地道:“你说不说?”

中年男子双股颤颤,结结巴巴地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我**!瞎了你的狗眼!”萧鼎元怒不可遏,一个飞脚把中年男子踹到地上,然后转身快步往楼上走去。

进了二楼房间,萧鼎元见张志远专心致志地玩弄着麻将,低声下气地道:“张县长,让您受惊了,这件事我一定严肃处理。”

张志远似乎不关心这事,拉着萧鼎元乐呵呵地道:“萧局长,你看这副牌真是绝了,清一色**,门前清幺九刻,只要摸到任何一张条子,我就能胡,哈哈,好牌!”

萧鼎元那有心思看麻将,继续问道:“张县长,出现这种情况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我现在就下去严肃处理他们。”

“别别别!你叫他们都上来,把没打完的牌继续打完,算我一个,我也好久没上手了,今天正好有闲工夫,好好与我们的政法队伍切磋一下。对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少了张乐飞书记呢,萧局长,你把张书记也叫过来。”张志远淡定自若,好像什么事都发生过一样。

萧鼎元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用眼神求救于旁边的陆一伟。陆一伟冲着萧鼎元点点头,示意按照张志远的意思去办,但萧鼎元一筹莫展,脸上写满了复杂的表情。

“快去啊!”张志远猛然发火,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一推,几个麻将散落掉地,发出了刺耳而清脆的响声。

萧鼎元咬着嘴唇退出房间,对身后的男子嘀咕了几句,掏出手机打给了张乐飞。

张志远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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