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万山继续说道：“人们不堪凌辱压迫，想方设法逃亡，有些人，逃出来，便躲到深山里，挖这样的地窨子，暂时偷生。有些人，没能逃出来，遭到日本鬼子的枪杀……大家都盼着，有着一日，八路军能够打破‘人圈’，将百姓从水火这拯救出来。”
旁边的石玉辉默默点了点头，有些神色黯然。
百姓的期盼，自己没有做到，显然让他心有愧疚。
南宫仕瞅了石玉辉一眼，问道：“老石，我听说，海北县的对敌斗争，搞得相当好，你们收复了四个镇子……”
“咳，”石玉辉使劲摇头，一脸不以为然，“你听谁说的，什么叫收复？好多镇子，村庄都荒废了，老百姓被鬼子逼着搬走了，轰进了‘人圈’，山头土地，都荒芜了，鬼子自然也不来了，那能叫‘收复’吗？”
南宫仕听了，不由也跟着石玉辉摇头。
真是……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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